bsp;夜已深沉。
日本的冬天一到夜晚格外寒冷。
院子里种着两棵松柏,但并不高大,只是今年刚刚移植过来的。
日本的老式走廊上,只见隐隐绰绰的出现一个身影。
穿着黑白双色简单的日本和服,他走到一个门口,低着头,看不出表情跟容貌,只是他的那只手格外漂亮,非常修长,像是弹钢琴的人才会拥有的手指。
他轻轻的扣了扣,里面很快传来声音:“进来。”
渡边拉开门,刚刚进去,就看到藤本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
他瞥了一眼渡边,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现在衣衫不整,招了招手:“过来。”
渡边眼眸一闪,眼中有一抹恨意划过,却是在他迈开脚步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渡边关上门,走过去:“义父。”
藤本拍了拍渡边的肩膀,语气强硬:“蹲下来!”
藤本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渡边一只手隐在和服里,紧紧握拳,他很不情愿,可是这种事已经二十年了,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必须忍耐。
渡边看似乖巧的蹲下身,没有反抗,也没有半点的犹豫,藤本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温和的脸上呈现出很暴戾的一种情绪,他暴力的撕开渡边的和服,抓住他……
渡边的双手在地上撑着,因为背对,所以根本藤本看不到他的表情,渡边现在的双眼里,全都是憎恨。
十五分鈡之后。
渡边还没来得及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便先为藤本穿上衣服。
藤本看着他那张即使二十年过去却好像也未曾改变多少的容颜叹了一声气,他好像真的是老了,竟然才匆匆十五分鈡就结束了。
藤本坐到榻上,眯了眯眼睛:“渡边,你也过来。”
正准备穿衣服的渡边手一顿。
“渡边?”
看他没有动作,藤本又喊了一声,渡边赶紧坐过去。
“义父。”
义父。
呵,在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情之后,他现在叫这两个字,只觉得想呕吐。
但藤本不知道他内心的心思。
他躺在床上,让渡边趴下来,靠在他的腿边,一边为他‘服务’,一边讲:“今天那个亚斯你看到了吧?”
“是。”
“现在我儿子在容渊手里,容渊跟亚斯现在不对盘,很多人都劝我放弃跟亚斯的合作,但我觉得一定不能放弃,这可能是我唯一打开欧洲黑色市场的机会。”
藤本说着,眼睛里都燃起野心之火。
渡边皱了皱眉:“可大公子怎么办?”
“……我会努力救他,但如果实在不成功,他只能做牺牲品。现在交出亚斯,等待我的也只有死路一条。亚斯那个人看着没兵没权,实际上他有自己一支优良的人马,只是现在不肯露面罢了。他是在借我的枪打容渊,可我也得借着他,发动这场战争。”
渡边一听藤本说最终实在不行会舍弃自己儿子这句话,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藤本是一只没了良心的畜牲,但他面上却什么都没说。
意识到藤本来了感觉,他的手加快速度,藤本享受的嗯了几声,然后忽然抓住渡边的手,大喝:“用嘴!”
渡边看了他一眼,见藤本闭着眼睛很享受,他没办法,只能隐忍下所有的委屈。
这一夜,渡边有了自己的新计划。
而藤本呢?
完全不知道从白日里再到现在晚上他所有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控了下来……
……
……
翌日。
渡边从藤本的房间里出来,在出来的时候他特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离开的。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渡边先是打开电脑然后开了屏蔽监听的软件系统,随后他拿出专门用来联络容渊的电话,他没有打电话过去,而是选择了发短信的方式。
他把自己想到的计划简明扼要的发给了容渊,然后再看到发送成功之后又迅速的删掉了短信。
做好了一切,他回到床上。
全身酸软疲惫,身上都泛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可他现在没力气洗也没心思洗。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计划。
不知道容渊会不会答应。
这个计划,他从一年之前就开始琢磨,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为了怕纰漏,改了想,想了又改,而昨天忽然意识到一个最佳方案,所以今天一起来就给容渊通风报信。
渡边闭了闭眼睛,想到昨天的画面,就觉得恶心想吐。
他强忍住胸膛里翻滚的难受,盯着天花板,眼神里的恨意只多不少。
“藤——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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