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定会将你和我都杀了,然后像那个人一样给烧了!”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难道那个人是因为与别的女人偷情而被暗杀的?
看来这其中的事情绝没那么简单,我假装也很惊恐的样子,赶紧说:“那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太亲近了,没人的时候我们再……”我做了一个结合的手势,“我真的不想被别人发现我俩那个,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儿。”
“你先跟我回旅馆吧,”艳姐说:“刚才你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你若再抛头露面,只怕那些人会更加关注你,那你我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看来这艳姐是很想跟我继续偷情下去啊,我便说:“行行,我们先回旅馆,你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不要走得太近了。”
“你走前面吧,”艳姐说:“不然人家以为你是故意跟着我,也会置疑的。”
我觉得这艳姐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呢?还是她做贼心虚于是也多心多疑?
回到旅馆后,艳姐叫那小伙子重新给我安排了一间房,我觉得那小子看我的眼神怪怪地,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将夜明珠给他,而他为此耿耿于怀吧。
一个上午,我都没有出去,一直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下街道的人群,只见那些人并无大异,也没有因为早上在广场上烧了一具尸体而表现出一丝死亡所带来的恐慌,好像在这儿烧一具死尸是理所当然,或是家常便饭。
下午的时候,旅馆里来了一名男子,三十来岁,戴着墨镜,风度翩翩,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我觉得这人可能大有文章,便故意上前去说:“兄弟,赏脸一块喝杯酒么?”
他看了看我,哈哈笑道:“好啊,我正有问题想向你请教呢。”
于是,我们在一张桌前坐下了,要了几个菜,还开了一瓶金六福,我发现这家伙眼睛直溜溜地四下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我不动声色地问:“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高炮,”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在网上听人说,这个小镇的女人都很有味道,又听说这是个女人镇,只要男人进来,绝对会有艳遇,嘿嘿,我是来看看这个小镇上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想来这儿寻找一段刻骨铭心的艳遇。”
我不由有点失望,这小子,名字起得怪也就罢了,来这儿的目的也怪,别人在这个年纪都希望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他却要一段艳遇!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的人儿啊。
正在这时,白痴从楼上慢腾腾地走了下来,在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瓜子放在桌上,开始嗑她的瓜子。
这丫的,怎么这么喜欢嗑瓜子呢?
高炮朝我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过去打打招呼。”然后起身朝白痴走去,在白痴身边坐下了,媚笑着问:“小姐,一个人?”
白痴看了高炮一眼,没做声。高炮又嘿嘿笑道:“我也是一个人,要不,我请你……喝酒?”
这时,我们叫的菜上来了,见高炮在一旁泡妹子,我故意大声说:“开酒了!”
高炮伸出手朝我摆了摆,示意我不要管他,自个儿喝,见他那猥琐的样儿,我也随他去放荡了,而这厨子的手艺真不错,这菜做得色香俱全、香气扑鼻,我不由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大朵快颐。
而那高炮看来也是个泡妞高手,尽管白痴对他很冷淡,但他不屈不挠穷追猛打,还亮出了一枚黄灿灿的戒指,白痴总算露出了那迷死千万男人的微笑:“好吧,下午六点钟你来找我,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好!”高炮毫不犹豫地将那枚戒指戴在白痴的手指上:“那咱俩到时就不醉不归!”
我不由大跌眼镜,这个白痴,也太贪财了,看来有钱能使她脱衣啊!而高炮则朝掉过头来朝我一个劲地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