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一张桌前背对着门口,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那个白痴。
白痴看了我一眼,略表惊讶,然后边嗑着瓜子边朝我翻白眼。我在她隔壁一张桌前坐下了,对一直站在门口不时盯着我看的小伙子说:“去给我弄点吃的来。”小伙子哦了一声赶紧去了。
见那白痴嗑瓜子嗑得挺过瘾,我走过去在她桌上的碗里抓了一把瓜子,发现这白痴正怒目瞪着我,我笑着说:“借点嗑嗑。”我边说边打量了她一番,这才看清这丫的其实长得挺漂亮,身材苗条,眼睛瞪得很大,俏嘴努起,胸部鼓鼓地,让人一看就想去摸。
我正想在这张桌前坐下,跟她熟悉熟悉,突然外面闯进了一个人,是个络腮胡子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地,一脸凶悍,他朝我和白痴看了看,来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推开了,毫不客气地在白痴对面坐下了。
而这时,那小伙子给我端来了一蝶牛肉,一碗酒,一碗饭,将其依依放在桌上对我说:“先生,请用餐。”
先吃饱了再说。
那络腮男人伸了一只肥掌,示意手中空空,突然将手一晃,手中突然了一张红牛,慢慢地放在桌子中央。
白痴置若罔闻。
络腮男人如法炮制,又变戏法地变出了一张红牛,压在先前那张红牛旁观。
白痴嗤之以鼻。
络腮男人怔了怔,将手晃了两下,手中同时出现了两张红牛,依依展开。这时,桌上已有四张红牛。
白痴朝那四张红牛看了看,似有所动。络腮男人趁机媚笑着说:“小姐,陪我一晚,这四百,全是你的。”
我靠,莫非是个卖的?
正惋惜,白痴站了起来,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络腮男人忙跳到了她面前,从怀里掏出山一沓钞票重重地摔在桌上,极为不悦地说:“陪我一晚,这一万零四百,全是你的。”
白痴笑了笑,慢慢转过身来,扫了眼络腮男人,做了一个极妩媚的动作,慢悠悠地说:“我可是有男人的了。”
“谁?”
“一岁就打手枪。”
我擦,喝到喉咙处的酒差一点被我全吐出来。
“哈哈……”络腮男人一阵狂笑:“一岁就打手枪,你怎么说不是一岁就打飞机?”
白痴看了看我,懒洋洋地说:“人家就叫这个名字,我有什么办法?”
我呆不住了,霍地站起来,极严肃地说:“请不要拿我的名字开玩笑,我叫一岁就顶花圈。”
“顶花圈!哈哈……”络腮男人笑得前俯后仰,我担心他会气喘不上来而一命乌呼。
“逗你的,傻逼,其实老子叫一岁就耍花枪,江湖人称金爷就是我。”
“我不管你是谁,”络腮男人突然瞪着我,恶狠狠地说:“今晚你要是拿不出足够多的钱,你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
我朝白痴望了一眼,这丫的,正得意地望着我。她什么时候成我女人了?真不要脸!但是,络腮男人的话也太损爷的面子了,我哼了一声,将手伸进怀里,待手出来时,白痴与络腮男人同时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
我的手掌中捧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白光闪闪,整个屋子都被它照得亮如白昼。
“哗——”闻声而出的小伙子发出一声惊叹,来到我面前,一脸媚笑:“先生,我有一个妹妹,今年十六岁,长得如花似玉跟张曼玉似的,而且还是个黄花闺女,你有兴趣吗?”
我果断地将夜明珠收起放进怀里,坚定地说:“马上带我去。”
小伙子嘿嘿笑道:“就在楼上,请跟我来。”
在络腮男人目瞪口呆及白痴怨恨的目光下,我跟着小伙子大摇大摆上了二楼,在一间房前,小伙子对我说:“她就在这里面。”边说边朝我怀里瞄,我当作不知,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屋里一名女子正对着梳妆台梳头发,其湿漉漉的秀发搭在肩上,就像刚从水池里昌出来的芙蓉似的。
当她转过脸朝我这方望来而我看清了她的脸时,不由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