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声老公,顿然让我停了下来,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我问:“怎么啦?你继续啊。”我说,你刚才叫我老公了,她眼睛眨了眨,扑闪扑闪地,像是在装聋作哑:“我有吗?”我说有,你到底是谁?
我这时心里非常激动。
“我叫刘莎,”她说:“我以前跟我老公做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这样叫他。”
“可你还叫了我的名字。”
“我叫你什么了?”她一副极不承认的样子,我说你叫我小金,她抿着嘴,想笑,但没笑出来,“我老公也叫小金啊,。”
有这么巧?难道非得要我使出绝招你才能说出实情吗?
“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吗?”我紧盯着她,我迫切地想从她口中说出她是谁来。
她抬起氤氲的双眼,那水灵灵的星眸半掩,表情媚人骨髓、勾撩人心,“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叫刘莎。”
“好,你叫刘莎。”你不说,我自有办法,一个人在两种情况下能情不自禁说出心中不想说的话,一种是感动的时候,一种,是在销魂的时候。而这时候,让她感动,显然不可能,那惟有——
我将外套丢在地上,抱着她躺在上面,我斜倚在她身侧,以一种爱抚的手法轻拭着她如瀑的发丝,冷冷地着着她喜悦得意的表情,轻柔地吻着她的唇角,以舌尖轻舐她的鼻尖、眼睑。
她微闭着双目,仿佛已等待暴风雨的前来,而她的心却非常地平静,像是在向我宣战。
我火焰般的唇猛地落在她耳根处最敏锐的地带,缓缓挪移到她的颈窝、饱满的丰胸,大手则直接抚弄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肆无忌惮地揉捻着挺立鼓胀的蕊苞……
“嗯……”方才靠在柱子上翻腾的火焰尚未熄灭,欲望之火又再一次疯狂地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
我相信她不会是彩蝶,因为彩蝶绝不会叫我老公,而且,彩蝶看起来还是个雏儿,她恐怕连男朋友都没有过。
她突然伸出双臂勾住我的颈子,温柔地朝我吻来,“你别吻那么多,我就是一个叫刘莎的女子。”
她的吻娴熟且狂热,毫无掩饰地落在我的唇、眼、鼻尖上,一一印上她火热的吻痕……
我嘶哑地说:“你一定是我所熟悉的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情,对不对?”
我甚至想起了小太妹,抑或一直没有再出现过的姣姣?
我反身压缚住她,膝盖伸进她的双腿间,恶意的撑开她,手指在她桃源胜地开垦的动作也猛然加剧;随着我唇上狂野的回吻,她已是吃不消地呐喊出声。
“你可以说你是谁了吗?”我咬住她柔嫩的耳垂,舔舐她耳背滑腻的肌肤。无意间,竞发现那儿有一颗凸起的小痣,可爱圆润,衬着那张清妍无瑕的脸蛋,更显出它的小巧诱人。
“我……我不说……”
她已是意乱情迷,双眼如醉,小腹不所挺了起来,看似非常痛苦,但却异常销魂。
我惊奇地扬扬眉,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真的不说?”看来她的毅力非比寻常,难道她是一只间谍?
我口中虽这么问,但手上激烈的爱抚却未停顿;她无法控制地仰高胸脯,下意识的企求与我能有更进一步的亲密……
我焚红了眼,俯下身咬着她的鼻尖:“我一定会让你说的。”
我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伸长舌尖舔吮那早已湿液多汁的嫩瓣。我软绵的舌,熟练大胆地窜进她不断抽搐的桃花源中,火热地挑逗她,每一个狂吻都夹带着撩人的赤焰……
“啊……嗯……”在我如此灼烫的折磨下,她终于忍不住发出浓烈的喘息,指甲深深掐人我的背部,紧扣住我。
我放下她翘挺的圆臀,用胯下的热铁抵住她两腿间的迷人入口,轻轻抚弄…
“你真是甘美多汁……”我将昂然的欲望锁在她的入口处,明显感觉那儿正亢奋又湿软。
看来这个刘莎也是一个骚包啊。
“别折磨我了,你快点……”
她发出阵阵撩媚人心的轻喘,胸前两蕊傲然绽放的蓓蕾变得更加肿胀……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我额际的汗水沿着发鬓滴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掰开她的两腿,腰杆一挺,滚烫的热铁立刻凶猛地戳进她的桃花源中。
“嗯……”她重重应了一声。
她的紧实深深包裹着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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