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什么?”我忙问。
学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能什么?”
“到底什么嘛?”
梦蝶轻声在我耳边说:“肯定是趁机占小女孩便宜。”
我擦!
没想到这样的畜生也有!
学姐说:“听镇上的老人家说,那个人脸皮极厚,有些被他欺负的小孩的家长要去打他,他就装疯,所以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太过份的事,也没什么人能奈何得了他。”
我义愤填膺地说:“这种人,连七八岁小女孩都敢——欺负,应当要抓去枪毙,或者要乱棒打死!”
“我觉得这些都好邪门。”梦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学姐说:“我想更邪门的,应该是昨晚在走廊里的那些鬼叫声。”
“是啊是啊。”我和梦蝶忙不迭应道,“难道你也听到了?”
学姐看向我问:“难道你也弄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口气,怎么跟师姐一样呢?我有时候真怀疑学姐跟师姐是不是两姐妹。但看她那神色,好像我就不知道,而且事情的真相很简单,换句话说,我很笨,连一个极其简单的现象也看不懂。
其实,我真的没看懂。
我如实答道:“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学姐说:“昨晚旅馆里,除了住着我们三人,还有另外几个人,他们有些人会很晚才回来,而有些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要上厕所,老板很小器,而且这个小镇一到九点钟的时候,一般的人睡了,整个小镇都黑乎乎地,没有光……”学姐说到这儿停下了,又问我:“现在你应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十分纳闷地问:“莫不成晚上喊口号是这里的风俗习惯?”
梦蝶说:“我们这儿没有这个习惯啊。”
“你们真笨!”学姐对我和梦蝶有种烂泥不上墙的感觉,她说:“昨晚走廊上是不是很黑?他们晚上回来了,是不是需要光?上厕所,是不是也需要光?”
我脱口而出:“难道叫一声,光就来了?”
“对,”学姐说:“那是声音控制开关,叫一声,电灯就开了,而且只开二分钟就自动关了。”
我擦!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然我和梦蝶心中有鬼,往诡异方面想,结果陷入迷团之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原来是这样啊,”梦蝶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晚上有鬼呢?吓死我了。”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在洗手间里我跟梦蝶嘿咻时,那灯突亮突关地,原来是梦蝶的呻吟突大突小,是她无形之中控制了那电灯的开关。
走了一阵,前面的路越来越窄,由先前的公路变成了石阶,再由石阶变成了泥巴小路,最后,成了长满青草和坎坷不平的山路。我和学姐走得疲惫不堪而气喘吁吁,一连问了梦蝶还有多远,梦蝶都说不远了不远了,翻过这座山就到了,结果,翻过了三座山,前面依然山重重路漫漫。
正当我挺不住时,突然听得梦蝶说:“好了,转过那个山头就到了。”
我一屁股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了,没好气地说:“你们一家都是原始人吗?还住在这偏僻的深山老林里!”
梦蝶撇了撇嘴,显得极委屈地说:“其实我们也早想搬到镇上去了,只是镇上的人都不怎么欢迎我们,所以我们迟迟没有搬出去。”
学姐好奇地问:“为什么镇上的人不欢迎你们呢?”
梦蝶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从她那落寞而沮丧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她是知道其中原委的,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而已。
突然肚子有点痛,我朝山上看了看,见上面是个小坡,便说:“我上去方便一下,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就追上来。”我边说边往山坡上跑。
到了山坡上,见前面是一块荒废的土地,土地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我脱了裤子解决了五谷轮回,拉好裤子正想下去,突然,听得荒土下面传来一阵呼救声:“救命,救命啊……”
我仔细一看,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声音惊恐而急促,像是受到了某种极恐怖的威胁!我毫不犹豫朝那呼救的地方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