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管。”
“少骗人,你和韩慕天本就是一伙的,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陆子芽怒目铮铮的瞪着他,完全不给机会。
她走上前,用手机把录像下载了下来,再是一边细细的看当时的情况,顾忆深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反抗,直接任由韩慕天把他抓走,这不是他的个性啊。
这样一来,几年的蛰伏算什么?轻而易举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我和韩慕天可不同,他丧心病狂,我还得管顾家诺大的家业,忙得很,没空把自己的人生送上死路。”顾奕珩有条不紊的道。
他说的没错,除了外面玩女人,他倒是真的很为顾家的家业着想,尽心尽力,付出了很多,连帝斯卡的前途都可以轻易放弃。
陆子芽狐疑的问他:“那你告诉我这件事,目的是什么?”
“顾忆深没死,我很好奇,但是我话放在这儿,你是我顾奕珩的老婆,再怎么勾三搭四的,也得有个度。”顾奕珩极为严肃的指责起她往日里在新宅和黑衣人暧昧的不是,把自己的行为升华成了光明正大、符合伦理的。
可陆子芽不屑,“你要是把人救出来,一切都好说。”
“韩慕天抓的人,我连看都看不到,怎么可能救?”顾奕珩爱莫能助的翘起二郎腿,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细碎的裂纹,很深重又恐怖的色泽,看一眼,竟会让人觉得心头发慌:“我既然把这件事告诉你,怎么救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可不会话精力去救一个外人,别忘了,顾忆深不是我们顾家人。”
陆子芽不甘示弱,故意怒吼:“南哲也不是你的孩子,你让一个外人继承你们顾家的家业,这就合理吗?”
“我说南哲是顾家的种,谁还敢不服?你以为顾忆深那种见不得光的身份,还敢光明正大跑出来认儿子吗?”顾奕珩低笑,“顾家已经绝后了,要是没个继承人怎么行?这一点,为了南哲的未来,你最好能够守口如瓶,不然,最后遭殃的会是你儿子,我也没什么损失,你说是不是?”
“我会的,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陆子芽哽咽道。
“陆子芽,我从明天开始搬回新宅,你现在回去准备好,不相干的人,都让他们离开,别让我难做。”顾奕珩不近人情的命令道。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
陆子芽离开办公室,夏晚在电梯门口等,问她顾奕珩说了什么,她微笑掩饰,什么也没说。
回了宅子里,陆子芽加快了速度吩咐下人把东西全部都收拾好。
每个房间里,但凡有顾忆深和江淼淼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出来放在行李箱里。
忙碌了整个下午,韩月累得够呛,又没地方去,只能搬进了夏晚别墅里面,两个女孩一块儿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后再说。
当天晚上江淼淼不知情的情况下来了一趟新宅,陆子芽没有把事情和盘托出,搂着他,让他在自己身子上亲完了后,低低问他:“忆深昨晚又去哪儿了?是不是韩慕天在腾隆又诱拐了什么失踪少女?”
“忆深他昨天和一个身手不错的人在林子里过手,擦枪走火差点中了枪,现在得好好养伤,不能来看你了。”江淼淼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的眸子,极为温柔在她唇上一点,胡编乱造道。
“是吗?”陆子芽眨了眨眼,终于忍无可忍的拿过手机,暂时没有把那段视频打开:“那忆深还真是幸苦,你都帮不上什么忙吗?”
“好了,不说忆深了。”和之前几天一致,一提到这个话题,江淼淼都会刻意心虚的避开,这次他选了一部好看的电影,陆子芽爱看的,为了逗她笑、逗她开心,转移注意力:“这片子是个喜剧,今晚我们看这部,怎么样?”
“不,我还想听你说忆深的事,他每一分每一秒做了什么,我都想知道,告诉我啊!”陆子芽失望的看着他半真半假的眼睛,她平生最痛恨撒谎还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尤其是顾忆深和江淼淼,想到那些谎言,就胃疼得厉害。
江淼淼突然有点吃醋的把手机摔在一边,怒声质问:“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来你这儿就想陪陪你,看你笑,服侍服侍我,可你呢?我一来,你就总是问忆深,小到吃饭睡觉,穿什么衣服,这些细枝末节你都要问得清清楚楚,我都怀疑你的心到底是不是在我这儿,还是早就把爱给了忆深,而你自己没有发现。”
“你胡说什么。”
陆子芽吃惊地从床头跳起,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半天,原来是吃这种无名醋。
“如果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心在谁那儿,忆深到底去哪儿?你说啊!”陆子芽最后一次,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我不希望你骗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有权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一个任你蒙在鼓里的傻子。”
“忆深……他……”江淼淼神色忽的冷却成冰,她的确想知道,再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