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庆幸。
“师叔一听说你要过来,一下子就醒了。还没等我们几个高兴,他就说他被我们给气死了,然后……”
然后么。
几个人自然就听到一件糗事。
能让老头子倒下的就是一种迷药方子。
事后,据胡大夫他自己所说。
最近他闲得蛋疼,想回老家,他徒弟不答应,想去郊外逛一逛,老胡这老小子一拐一拐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所以呢,他就躲到药房里,打算替自己徒弟改进绝版迷药。
刚开始好好的,他都已经将他知道的几种方子浓缩在一起,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步步马上成功。
结果倒在最后一步。
为啥呢?
他忘了早中午饭两顿饭,更雪上加霜的是还担心老街坊老伙计们上门打搅他,而关闭了所有门窗。
当时被迷药迷倒,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估计晚节不保。
被蠢师侄扎醒后,他琢磨着总该会搬自己这一把老骨头进病房吧?那他就到时候醒来走了就行。
可谁知他两个蠢师侄一直推着推床,不是带他在急诊室就是去什么狗屁的照机器。
奶奶的熊!老祖宗的脸都要被这俩人给丢尽了,白学了那么多年的中医。
后来,连让他亲徒弟过来的招都想出来了,胡大夫很怀疑自己要是不醒过来,估计明天就要被推进殡仪馆火化。
这不,无奈之下只能醒来。要不然等他小徒弟过来,跟那些老家伙们一打招呼,他的这张老脸都不能要了。
周娇奇怪地扬了扬眉,“那你们干嘛不直接说?”
“师叔说了,你跟小五俩人来没事,可听五一接的电话,他就说了,要是小辈过来,让我们打发你走,瞒着点孩子。”
“嗯,小师妹,师叔亲口说的,所以我不是一直跟你使眼色么。”
周娇听完两位师兄的话,无语地摇了摇头,也不好说自己差点被吓死。与张国庆的想法一致,没出事就好,闹就闹吧,闹闹更健康!
“老爷子的身子骨真没关系吧?”
“没事,中西医全查了,都没问题,这才吓了我一跳。本来师叔还不乐意挂葡萄糖,非要出院不可。
后来还是你七师兄说闹了这么大动静,肯定有人问病情。我们又不好对外说他配置迷药?
假如就这么回去,想要不让人怀疑,还是听他的先挂完水再走,对外就称老爷子年纪大了,体质也弱了。”
周娇赞同地点了点头,“那你们先回去休息。我来陪师父他老人家,等这里结束我送他回去。”
“算了,还是一起。”
“对,两瓶盐水挂好也没多久。”
张国庆实在忍不住地插了一句,“没必要非得在医院挂盐水,带回去也行的。”
诸苓和师弟俩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难怪说做贼心虚,做了贼就心虚,带走药水回家不就行了?
张国庆佯装没看见他们的异常,率先往里面进去。胡老头是幸运的,只有真将他放在心上,才会让拿了一辈子手术刀的这两位心神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