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说的好像就你不食人间烟火。当年追你媳妇那猴急的跟什么似的忘了?”
耿大志不愧是他们当中最直言的,紧接着笑道:“怎么会忘?这老小子就差拉他媳妇直接上床后领证。”
易解放见他们越是越不像话,连忙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外面,“注意点形象,咱们好歹是干部。”
这话一出,逗得几人哄然大笑。
平时也就只有几位死党在一起什么话都能放开,一时倒忘记外头还有忙前忙后的陈婶。
易解放无语地摇了摇头,另起了一个话题,“你们对近来南边边境的摩擦有什么看法?”
“这不是你们军人的事?”
“瞧瞧你这觉悟……”易解放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虚点了点丁大头,“兄弟,你堕落了,无药可救了。”
丁大头闻言咪下手中的酒,立即拱手道:“哥们,饶了我吧。我老子下午就这个问题,刚训了我一顿。现在我还头疼着呢。”
“该!”
一旁耿大志瞥了眼张国庆,“你最近这么忙,确定要开战?”
张国庆还真不好回答这问题,含糊地回了一句:“一切还得等通知。”说完举起杯子,“今晚不谈公事。”
酒尽人散后,送走打劫一通的兄弟们,张国庆上了楼,推开房门,就看到靠在床上看书的周娇。
“这么快就走了?”
张国庆好笑地点了点头,“明儿还要上班就早点散了。可惜了家里的虎酒又被这几个家伙敲竹杠敲了不少。”
“没事,反正前段时间你刚从他们那也敲了不少竹杠。”
交情到了一定地步,张国庆当然不会小气到舍不得给兄弟好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今晚拿出来宴请他们不是吗?
“家里的存折现在还有多少?明天要取三万块。”
“5万多点,这个月我还没去存。”周娇说着指了指衣柜,“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楼下书房暗斗里还有妈给的一万块,我也还没动。”
张国庆知道那一万块的来源。
他丈母娘之前就说了,她手上留个五千块加上侨汇券够用段时间,加上家里原来一直预备的五千块现金,那也才一万五。差了一大半不说,买院子的钱还得正大光明地用明面上的存折,否则借口不好找。
“还是动用存折算了。”张国庆挑了挑眉,笑道,“傻媳妇,你就不问我取了那么一大笔干吗?”
周娇朝他抛了一个媚眼,“不养野女人,干啥都行。”
张国庆眼神一闪,一边慢悠悠地脱下衣裤,一边笑眯眯的不着痕迹地靠近,“真的?想怎么干都行?”
“当然。”周娇放下书本,一个骨碌地翻下床,跑到衣柜前拿出他的睡衣和换洗衣裤,“都是酒味,快去洗澡。”
张国庆眨了眨眼。
这傻妞到底懂了自己话里意思没有?随即他朝周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算了,等一下就让她自个领悟。
周娇疑惑地看着他拿着衣裤进了洗手间,无语地摇了摇头。
——老是神神秘秘的搞怪,唬谁呢,还真以为她猜不出这钱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