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了。
你说说你家石头都多大了?咋就一直不上心?要不是那傻孩子被老伴套出话,估计到了三十都还得单着。
一旁张国富笑道:“娘,咱们麦穗不用担心,她就是30岁了,还是有一大把的好人选可挑。”
担心?张母是一点也不担心。不说这孩子长得好,就是学了叶大姐的一手骨科医术,也是个香饽饽。
“倒是她现在遇上一件事要好好考虑。你听爹说了没有?”
“咱们家娇娇问麦穗要不要去京城?”
“去干啥?来回路费不要钱?”
父子仨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误会了,顿时大笑出声。
张母怒瞪了他们一眼,尤其两个儿子,“笑啥?”随即回悟一怔,“不会是去京城医院上班吧?”
张老二眉开眼笑地看着她,“也不是去上班,应该说是进修。去年麦穗去腾山好像干得不错,有人提到她,娇娇说这是一次机会。”
他当然不知在那样的遍地伤员的环境,擅长一门骨科好医术的麦穗是多吸引人,尤其她背后还树立周娇这尊大佛。
张母闻言顿时乐得露出笑容,随即立即收敛笑意看向老伴,好多事情还得老头子拿主意。
有一件事她和老伴一直没对外透露一句,她家娇娇可是正儿八经拜了胡大夫那位师父学医。
还有自家娇娇生六一和五一哥俩那会,不管是京城里的那几个大师兄,还是外地的师伯和师兄,他们可是随礼了不少好东西,而且各个在大医院。就是不知娇娇是不是欠了大人情?
那可不行!可不能拖累她老儿子两口子。
张爹朝老伴使了个眼色。
他倒没老伴想得多,可还是惦记老儿子那句不患寡而患不均。提拔一个,下面的孩子们该各自有想法了。
随即他端起碗,咪了一口酒,缓缓地说道:“我瞧着小五这次特意寄了一包裹书本,好像有点意思,还是再缓缓。”
张母一下午都在大儿子家,她还真不知老儿子寄了书本,甚至连包裹单都没看到,疑惑不解地扭头四处打量。
张老二见状,乐呵呵地笑道:“娘,你还是别找了,我爹当宝贝似的早藏在里屋。”
张爹鄙视地斜了儿子一眼。要不是宝贝,他老儿子会寄这些死重的东西还花费邮费?干啥不让小米直接带回来?
真是个二傻子!
虽然他不懂老儿子此举何意?可总不会那么简单!十几年来老儿子寄回来的包裹什么都有,就是没书本。
这不,他虽然没说出口,可不代表张母不怀疑,她皱了皱眉,“咋是书?里头都是啥书啊?”
这个问题,好回答。
不用张爹开口,张国富向她解释道:“一溜的复习书,跟喜子考大学那会差不多的复习书。”
张母脱口而出,“莫非是让孩子们考大学?”
张老二乐得哈哈直笑,“娘,你想啥呢。他们各个有孩子,还考大学?现在哪有啥大学给他们考?”
张母谜一样的信自己老儿子,送老二一对白眼球后,立即挪近老伴,“孩子他爹,你说小五跟娇娇是啥意思?”
“谁知道!这臭小子在信里一句也没提。我拿到包裹还以为搞错了呢。反正等这个周末孩子们来了给他们,回信再问问小五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