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话让一旁的皇甫晟皱起了眉头,慕梨潇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担心什么?”
“我哪里有担心什么?”皇甫晟逞强,“我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难道你还能离开我?”
慕梨潇撇了撇嘴,“你说得好像有道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自己养着那只虫子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以后都只能跟在我身边了。”皇甫晟说得都有几分无赖。
“是啊,谁让我这么倒霉呢?”慕梨潇说完,又转头看向了冷炎,“所以,你当年是用的是什么手段?不需要真的找一个死人吧?”
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死人的话,恐怕就有些难弄了,毕竟他们可能还要去找一个来。
“不需要。”冷炎回答,“很多时候,你觉得那些人看得很仔细,其实不然。他们也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欺骗,认为自己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仔细的人,当年他也曾担心过那样的招数没有办法骗过白紫陌,可是后来才发现,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白紫陌恰好是所有人里最好骗的一个,空有一身医术,却连检查他是不是已经真的死了都没有做到。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慌乱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想到那个时候,冷炎心中仍然是深深的愧疚。只是,愧疚也不能挽回什么了,如果现在还能够帮上她一些忙,也算是弥补吧。
“的确如此。”慕梨潇难得承认自己之前的猜测有误。不过冷炎说得的确很有道理,有的时候人的确很容易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你那个时候,是和自己的对手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给他们看,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还没有被任何人抓住马脚?”慕梨潇都有些佩服了,她都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要有多么天衣无缝的配合才可以,难怪说到搭档的时候,冷炎会有那么为难的神情。
“算是吧,其实我好但是那个所谓的对手是多年的好友,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和他商量好了要来这么一出金蝉脱壳,我怕以前学过变戏法,所以,只要在我们两个人的武器上动手脚,很容易就会让人觉得我是被他刺穿了心脏,是绝对没有办法活下来的。”冷炎回答。
他还很庆幸自己学过变戏法,要不然还真的没有办法在那样的场合下瞒过那么多双眼睛。
“你还学过变戏法?”慕梨潇眼睛一亮,“就像是……这种?”她的手上原本空无一物,但是说完话后就多了一块玉佩。
“差不多就是这种吧。”冷炎对她的手法还颇为赞赏,对她的身份也就越发好奇了,但是上一次他想知道已经得到了教训,所以他不敢再轻易问了。
“潇儿,我身上的玉佩什么时候跑到你手上去了?”皇甫晟突然说了一句,非言和展映都笑了起来。
“我刚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慕梨潇说着,又把玉佩塞回了皇甫晟身上。
“这么说来,你应该还会做出当年的那些道具吧?”慕梨潇知道,一场魔术的关键就在于道具,想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看到的是真的,最重要的是就是对道具的使用。
“当然了,虽然这些年我一直行走在江湖,也没有忘记过以前的那些爱好。只是……不敢再玩儿了而已。”冷炎其实还挺怀念以前小偷小摸时候的生活,虽然坑蒙拐骗不太好,但是他每天都能够开开心心的。
命运开始出现转折,恰好就是他遇见白紫陌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给自己编造那个身份,而是转身离开,或许现在他还是个江湖小混混,走到哪里就混到哪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走出去两步可能就会被人认出来了。
“那就好。只要没有人追过来,我们这两天完全可以在这个地方暂时住着,把我们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等观众到了,我们就可以开始演戏了。”
虽然这个计策十分冒险,但是慕梨潇眼下也找不到其他的路能走了,反正白紫陌如果不“死”的话,很难得到她想要的那种自由。即便她还是能够以医圣的名头继续活下去又如何?医圣对她来说已经是她早就想要摆脱的束缚了。
“你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和我说,我可以出去帮你买。”非官主动请缨,不过慕梨潇知道,他可是不想做好事,只是觉得在这里会无聊,所以才想要出去逛逛而已。
“既然你想要去的话我也不能不让你去对不对?”慕梨潇说着,就走到了马车旁。她觉得自己应该能够用到的东西她都带上了,所以当然少不了笔墨纸砚,不过都是被她处理过的迷你装罢了。
谁让古人写个字这么麻烦呢?
她写下了自己会需要的东西,然后再让冷炎写了他想要的东西,结果冷炎写的字被非言抗议根本就看不懂,慕梨潇又只能将冷炎写的东西重新写了一遍。
“你怎么就能看懂我写的字?”冷炎觉得奇怪,其实写完他觉得而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写了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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