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滴”地一声,电话忽然挂了,我以为是信号不好,正要重新拨过去,手机上忽然跳出一条短信,是荣智良发来的。
“湖西路66号,直接过来,不方便接电话,来的时候动静小点,我在那棵梧桐树后面。”
我看着短信皱了皱眉,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路边拦了一辆车直接去了指定地地方,湖西路是一圈很古老的待拆迁房,好几十年地历史了,里面现在基本上都不住人,零零散散地有几个胡同里面住着一些老头老太太,荣智良说的这个66号在胡同深处,是一个四合院,门口似乎原本是挂着牌匾的,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显得门上青砖瓦有一块空荡荡的。
我心里想着怎么着也应该挂一个富贵人家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抬腿进了院子。
门没关,开门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音,响起荣智良的告诫,我心中一沉,把声音放的小了很多,蹑手蹑脚地走在院子里面。
不远处地梧桐树后面照出一条人影,正在朝着我挥手,我赶紧提着裙子走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抬起右手食指在嘴唇上挡了一下,“嘘”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户里面,斑驳地窗子另一边,闪动着一个灵动的人影,正在刺啦刺啦地裁剪着一块布。
那人影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谁,无可奈何,那窗子实在是太脏了,像是几十年的风吹雨打都没清洗过一样只能勉强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在晃。
“是瑾欢。”荣智良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怔了怔。
“瑾欢?”
看那架势,在听声音勉强可以听的出来是在做衣服,但是她做衣服干嘛要瞒着我们呢?
我迟疑了一会儿,实在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瑾欢在做衣服?”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
我皱眉瞥了荣智良一眼,合着二十分钟之前给我发了短信之后,他就自己一个人蹲在这儿看了窗口二十分钟动都没动一下,也真是够屈尊降贵的。
“你说她为什么要在这儿做衣服呢?”他一边看着窗户里面一边问我。
我沉吟了一会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头看了他一眼,“想知道?”
他矮着身子拽着我的衣袖,声音很低,“你蹲下。”
我反手捉住他的胳膊,拉着就往屋里走,“搞得这么见不得人的干什么啊,直接去问问看不就得了?”
“喂……..”他力气比我大,直接拽着我一个踉跄在梧桐树后面坐了下来,我的屁股一下子摔在地上,咯在一块石头上,要不是他捂住了我的嘴,我真的要疼的叫出声了。
我一边瞪着他一边被他拉出了院子走得远远的他才把我放了下来。
“你干嘛,疼死我了知不知道?”我一落地就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捂着手倒抽了一口冷气,拉着我转过身查看我的屁股,“怪我怪我,但是我们不能这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