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拍了一下,“你可以的啊!”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周子涵开玩笑,她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规矩是人定的,谁说亲兄妹不能在一起了,你们俩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大不了以后不要二胎了行不行?”
她念念叨叨额样子并没能带给我任何安慰。
我心里越发的沉重。
荣智良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周子涵走的时候,无奈的叹着气,试图让我振作起来,“凡事往好处想啊,你以前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现在好了,不进门当户对,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虽说这个有违礼法,但是去他妈的礼法,咱们爱怎么样就怎样。”
话我都听进去了,可是心里面有道坎,就是过不去。
我在周子涵家的客房里面呆了整整三天,吃饭喝水都是佣人送进来,我饿了的时候吃一点,渴了的时候喝一点,就是不想要见到阳光,所有的窗帘都拉的严丝合缝,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不想要见任何人。
最开始的两天,我觉得自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屋子里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可我却觉得这样额气味可以掩盖我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第三天晚上,周子涵捏着鼻子走进来,踢开了我脚边的酒瓶子,“你就打算这么在我家赖一辈子啊?”
我的嗓子疼的很,不想说话。
“我家的酒窖都快空了,去哪儿找我这种自愿给你当搬运工的闺蜜啊?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膝盖里面,房间里面传来重重的一声叹息。
周子涵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了一会儿,翻箱倒柜地找了什么东西,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不管你怎么想这次可不要不告而别了,好歹见见他,听听他怎么说。”
我依旧埋头在膝盖和臂弯组成的一个安全角落里面,拼命地摇头。
我不想见他,也不能见他。
“你总不能躲他一辈子吧?你已经躲了他五年了,你还想要几个五年?说真的,你真的在乎什么狗屁亲兄妹么?你自己弄清楚你心里在想什么么?大不了找个地方没人认识你们重新开始啊。”
屋子里面回荡着周子涵恨铁不成钢的怒喝声,仿佛饱含着怒火一样,像我拼命地开炮。
炮火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门口的亮光也随着一声关门的轰隆声消失不见。
我躲在黑暗中,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一字一顿地问自己。
“你用什么身份去见他?”
“林莞,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需要时间想清楚我目前的境况。
第五天的时候,周子涵终于忍无可忍,粗暴的拉开了我房间的窗帘和窗户,刺眼的强光照进来的时候,伴随着周子涵的怒骂声,我隐忍了许久的痛苦终于一股脑儿爆发出来。
“林莞,你要像一条臭虫一样过一辈子吗?再不洗澡你身上就要生蛆了妈的!”
她饿了我整整两天,所以薇薇安伙同两个佣人一起把我生拉硬拽进浴缸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