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老!”
“大叔大叔,老大叔。”
脾气渐长啊,话说...白觅灵怎么觉得桀辰渝炸毛的时候那么可爱呢...
“白觅灵!”
“我家有个炸毛老大叔,咿呀咿呀哟。”
能在发生这么大事情后还保持开阔的心态,白觅灵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柳漾倒是非常想知道白觅灵的心多大,敲了敲病房门,这房门也不关,是故意让路过的人看他们有多恩爱的?
“看起来可一点都不恩爱,倒像是两条可怜虫。”
这句话,让站在柳漾身后的封弦心里咯噔一下。
倒不是因为担心桀辰渝听见会如何,而是...
“呀呵,柳虫虫来看我啊。”白觅灵头都不抬,依旧依偎在桀辰渝怀里。
“呵,是呢,我来看你。”
“你的消息倒是永远那么迅速。”
“不然怎么对得起手握权力?”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
大多数时候,权利更显得可怕。
话说,人皮面具摘下来过后,桀辰渝就应该知道了柳漾和她关系不一般。
桀辰渝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柳漾早就清楚白觅灵是戴着人皮面具的。
这男人说不定还和柳漾谈过,白觅灵感觉自己知道的好少...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里的病情会传染。”柳漾在白色的真皮沙发坐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意思不就是说,桀辰渝有问题,还把问题传染给了白觅灵么?
“找死!”桀辰渝浑身紧绷,立刻就要把白觅灵放下来去捏死柳漾。
白觅灵像是摸摸宠物一样的揉了揉桀辰渝的脑袋。
“魔鬼,冲动了。”真是的,完全不能被别人刺激啊,“柳先生,你这不算头一回,看看你自己就知道呀。”
柳漾张开双手,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难道有什么问题么?”他轻笑,微微扬眉。
“被掰弯就不说了,现在居然还能喜欢一个虐待你那么惨的人。”
“这不是喜欢。”
“哦?不是喜欢,为什么不离开人家欧哲身边呢?”
“他智障。”
亏了欧哲不在,这话要是欧哲听到,还指不定是什么心情呢。
“智障也不是没人看着,毕竟他手里的权利那么大,只要你把人交给一个能放心的人,就可以离开了吧,或者说,你喜欢手握权力?不过似乎,并不是。”
“伶牙俐齿。”
“倒不是我伶牙俐齿,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护短呢,封弦每次欺负人过分的时候,你就会出手制止的吧,为什么呀?”
“嘶...”这丫头...
“有一种病症希望你能了解。并且你可以请医生去看一下,是不是在很久之前,你就有了这种病症。”
桀辰渝理着白觅灵的发丝,他女人怎么那么冷静呢?
反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容易炸毛?
“我倒还真不能反驳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建议你,去找个心理医生慢慢治疗,不然可能某一天,你就突然...崩溃了。”
“觅灵,这么咒我可不好。”
“可不见得是咒你,我是为了你好呀柳漾先生,你看欧哲的心智已经回不去了,没有一个虐待你的人,万一有一天,你万分迫切的需要被虐待...”
“我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非常至于。”白觅灵在桀辰渝怀里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点,也能更好的和柳漾说话。“怎么说?”柳漾倒是很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