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下回,我保证不这么鲁莽了,OK?”
盛凌挑了一下睫毛:“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可不嘛。”我嘿嘿一笑:“我是大错特错了!恳请女王陛下原谅!”
盛凌眼珠子一转,露出了一丝胜利者的轻笑:“这还差不多。听着,你得补偿我,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
我来了精神:“怎么个补偿法?”
盛凌道:“自己体会。”
“我懂,我懂,没毛病!”我一扬头,催促道:“走着,巧克力伺候!”
就这样,这次小小的走光事件,告一段落。
但是不容置疑的是,那只有两三秒钟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之中。
并不是我房军鑫心思龌龊,实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盛凌这样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盛凌,在我心里,那是绝对的女王!
我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哪怕是我这辈子,注定了无缘与她牵手。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出了御足堂,刚一上车,盛凌就突然冲我说了句:“谢谢你军鑫,听着,你带我来足疗了一下,我现在精神上好多了,抖擞了。就连熊猫眼也不见了呢。”她冲着头顶上遮阳板上的镜子,使劲儿挤了几下眼睛。
“真的啊?”我受宠若惊地道:“那太值了,要是真这么奏效,我每天都带你来!”
盛凌抨击我道:“你是钱多了烧的吧?”
我突发灵感来了一句:“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干什么都愿意,哪怕是你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也去。”
这牛,吹的有点儿大。
“是吗?”盛凌歪了一下漂亮的小脑袋,指了指外面的天空:“去呀,那你去摘呀。”
我笑说:“这不还不到晚上吗,月亮还没出来呢。等今晚一出来,我就爬到屋顶上……不不,爬到咱们齐平县最高的楼顶上去,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这可是古人说的,只要心诚,摘个月亮星星的,不在话下。”
盛凌扑哧一笑:“你是受猴子捞月亮的启发吗,这么自信?”
我正想回话,却发现车前闪过一道人影。
定睛一瞧,不是别人,正是孬蛋那厮。他穿了一件崭新的灰色风衣,敞着怀,在前面来了一个180度缓缓转身后,一根手指朝下,向我摆出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这家伙,敢情一直在下面守株待兔呢?
盛凌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我也跟上,从左右两侧绕了过去。
“孬蛋哥。”盛凌笑了笑,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啊,好巧。”
孬蛋随口回了句‘不巧’,然后顺手就推了我一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发小太不仗义,我一直在这儿把着门儿呢。刚才他跟我说,说什么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过来做足疗呢。我觉得这家伙在撒谎,就一直没走。我倒要看看,到底你是跟谁呀,这么神秘。原来……原来竟然是盛大美女。”
我将了他一军:“怎么,你丫的有意见?”
“意见大了去了!”孬蛋耸了耸鼻子,煞有介事地扶住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哥们儿你看看你现在,简直就是有点儿为富不仁得意忘形了!怎么,你现在混大了,连哥们儿都给你加盟出摊儿去了,你倒好,悠闲的很嘞,带着美女到处窜到处享受,你考虑过哥们儿的感受吗?就在刚才,哥们儿还在寒风当中,替你打工替你卖你那房子肉呢!忒不仗义了,你!”
我顺势往嘴里塞了一支烟,偏偏就爱刺激他:“我做个足疗,没毛病!凭什么就为富不仁了,凭什么就得意忘形了?告诉你,咱是凭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干出来的!有本事你也学我啊,别摆摊儿了。加盟我的摊位连锁,是你自己主动拱的,不是我逼你的吧?不想干别干,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老板。你现在首先要学的,就是要尊重老板。要不然我一生气,把你打回原型卖你的快餐去!”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孬蛋找盛凌评理:“盛凌妹子你都听到了,他就是黄世仁啊,剥削,压迫,翻脸不认了!”
盛凌在关键时候倒是说了句公道话:“听着孬蛋哥,我觉得军鑫说的对,你呀还是好好巴结巴结他吧,要不然他扣你钱你就惨了。”
“他敢!”孬蛋脸一横脖子一红:“他敢扣我钱,我找他家去,给他大闹天宫!”
盛凌笑了笑:“多大仇恨啊,还到了抄家的地步了?你俩呀,一见面就掐,就闹,多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孬蛋这厮一听这话,马上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开始煽情道:“我俩发小嘛,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从小闹到大,一天不闹这嘴就痒痒。”
逗完嘴之后,孬蛋恋恋不舍地上了他那车。
我驱车将盛凌送回盛夏置业,她一溜烟就小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拜拜。
回到齐剑小区,我斜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我准备等幸福佳园那房子开始施工以后,接我父母过来我租的这里住几天,让他们也感受一下,这可以在家里拉巴巴的楼房。
到了晚上七点半左右,孬蛋突然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他手上提了几个小菜,和两瓶老白干。
我从他的脸色中,感应到,这厮肯定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