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外公外婆……”
扶桑托腮认真思忖着,“我外公外婆是中医出生,平日里比较注重养生,至于他们喜欢什么……我外公喜欢下棋,我外婆……我外婆的喜好就是我!”
说到外婆的喜好,扶桑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儿,里面缀着满满的幸福。
霍慎也跟着她弯了嘴角,这才同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帮我再备些徐记老婆饼!”
“少爷,如今是过年,这上哪儿给您备老婆饼去呀!”那头的人,叫苦不迭。
霍慎却只当没听到,继续吩咐:“我记得我爸还收藏了一个羊脂白玉的棋盘,你一并帮我送过来。
“……少爷,您敢打老爷的羊脂白玉棋盘?您不怕他跟您翻脸?”
“不会。”霍慎信誓旦旦,“你就告诉他,这是他儿子拿来孝敬他未来亲家的。”
“啊……这样啊!好,我知道了!”
霍慎又在电话里叮咛了好一阵,最后,确定无误之后,才终于收了线。
“走吧!”他拉过扶桑的手,就往里面走。
“你刚刚是让人准备礼物?”
“当然,大过年的,必须得有礼物才行!不过,看这样子,礼物大概只能明天送到了。”
“我爸妈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这是礼节问题,自然不能少。”
“那好吧!”
扶桑跟着霍慎,一路往自己家走。
走至门口的时候,扶桑蓦地又顿了下来,纠结的小脸蛋儿上写满着紧张,“那个……一会儿我妈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走至门口的时候,扶桑蓦地又顿了下来,纠结的小脸蛋儿上写满着紧张,“那个……一会儿我妈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我当然得放心上,不好的地方,我会改!”
“……不是,我……”
“我明白!”霍慎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转了半个圈,面向别墅正门,“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计较的。”
“那就好。”扶桑回头看他一眼,“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最后一个。”
“好,你问。”
扶桑重新转了身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你会因为我妈跟我分手吗?”
“?”
“我怕我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刺激你,要是我妈让你跟我分手……”
“我要是想跟你分手,我今儿就一定不会进你家门了!你要知道,我这会一进去,可就是被你家所有的亲戚朋友们当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观赏。”
扶桑被霍慎的形容直接给逗笑了,还别说,这个比喻还真的挺形象的!
扶桑仿佛已经见到了霍慎被她家亲戚们围聚观赏的画面。
很好!
“那走吧!”
C市,霍家。
霍母连夜替儿子把他要的东西都一一备好了,最后就只剩下她丈夫霍川行最爱的那个羊脂白玉棋盘了。
这棋盘是他当年费了无数人脉和钱财才终于整到手的,却不想,如今竟然就要这样拱手让人!他哪舍得!又哪会甘心?
“老公,你就送出去吧!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们要什么都不付出一点,他们又凭什么把女儿给我们呢!是吧?你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了。”
霍川行反反复复不舍得用擦玉斤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桌上的棋盘,却一语没发。
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
霍母继续游说着,“老霍,你看你儿子活了都三十年了,你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子认真过?他哪回登过女朋友的门?又什么时候带女朋友给咱们看过?这回我看你儿子是真认真了,咱们当然得帮衬着点,是吧?不就一棋盘嘛!将来让你儿子给你整套更好的!再说了,咱们也没给别人,就给了未来亲家,那还是自己家人呢,是吧?”
霍川行把最后一个角落擦净了,看一眼自己的妻子,挥了挥手,“搬走吧!”
“好好好!”见自己丈夫终于松口,霍母长松了口气,忙招呼了管家过来,“来,赶紧把老爷的玉棋搬上车。”
“包好,包好!”
霍川行不放心的在一旁叮嘱着,“要磕了个角什么的,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管家惊出一头冷汗来。
“小心!小心——”
“放前面!不许磕坏了!”
“……”
直到车子驶出别墅区,消失在了拐角之处,霍川行却还始终舍不得回身进屋。
这混小子要不把媳妇搞定,看他当爹了不揭了他一层皮?
而这时候的陆家——
正如霍慎所料,如今的他,就如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猴子一般,坐在厅中的沙发里,供陆家所有的亲戚朋友们在观赏品鉴着。
而且,他们对他品鉴的时候,还半点不担心被他本人给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