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不过她说的那些话,确实把我爸爸气的够呛,我说她像你,不仅是个性,就连头脑也像,虽然说的都是些凌厉的话,但是却句句在理,让周围看热闹的群众,没人会说她不好,我看安然那个样子,倒是想起了第一次见你时候的情景。”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安在昕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红了脸,转头看着窗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那么尴尬的事情,现在还提起来做什么?”
“哪里尴尬了?我倒是觉得咱们两个人的初遇很是有趣!”
安在昕回过头,面上的表情有些不悦,但不是对着面前的方严,而是因为自己也回想起了当初那件事情。
倘若不是因为了解方严的为人,安在昕这个时候肯定会以为,方严是故意想要报复自己才提起当初的那件事情,因为她和方严两个人的初遇,委实算不上什么好的印象。
她和方严两个人是一年前认识的,那时候,安在昕刚刚结束了一场大秀,所以时间上有空闲,本来是想回国看看安然和安齐的,却没想到在半路的时候,被霖市的一位长官中途叫了过去。
和方严两个人的初识,是在一场军区人员举办的宴会上头,安在昕当时作为女眷,被邀请了一同前往,可是邀请他的那位长官,却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而且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半个月之后,所以这件事情基本上算是已经确定了,虽然说是未婚妻,但实际上和妻子已经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场还未举办的婚礼,最终终结在了那天的宴会之上。
宴会厅是在外面酒店里租借的场地,大厅的边上有几个小的休息室,当那个长官的未婚妻推开休息室的门,引着众人一起走过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安在昕被推倒在柔软舒适的黑皮沙发里,那位半个月后就要成新郎官的长官,压在她的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做着最原始最亲密的动作,两个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虽没有脱下,却有些凌乱,显然是一方而鬓厮磨之后的结果。
那位长官的未婚妻气的瑟瑟发抖,当场便冲过来给了安在昕一个响亮的耳光,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宴会厅里跟过来的众人也是用一副鄙夷的眼光瞧着她,还有人小声的讨论着她之前的种种。
可安在昕在这样狼狈的境地之下,竟然面不改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自己身上的礼服准备好,然后优雅的走出了休息室。
那位气急了未婚妻当然不肯放她这样走,从后头追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同她扭打在一起,但那天安在昕并没有还过手,她也没有让那个女人打自己多少下,除了最初让她扯到头发之外,后面那个女人便再没有机会近她的身了。
那位未婚妻完全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的,情绪急躁的时候,动作也变得有些狼狈,被安在昕甩在地上之后,半天没有爬起来,只是坐在那里大声的痛哭,嘴里各种谩骂着。
后面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按照心里一个人站在人群的中间,如同过街老鼠,人人都想喊着打她。
刚刚那个趴在安在昕身上的军官,此刻并没有要上来帮她解围的意思,只是冷眼站在那里,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刚刚是十分狼狈的境地,可安在昕却笑了告诉地上的那个女人,“想要留住一个男人,靠的可不是死缠烂打,你今天撞破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也当是给你个教训,我劝你还是收拾收拾,和他一起回家,再继续这样闹下去,更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像泼妇一样的女人。”
安在昕说完了这番话,便转身朝着宴会厅外面走去,丝毫没有在意背后的谩骂声。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原本像这种男人婚前出轨的事情很好解决,要么未婚妻原谅他,两个人继续结婚,要么未婚妻不原谅,解除婚约。
可是因为这两个人涉及到的是军婚,所以就变得有些麻烦,不过是好在他们只是订婚,还没有结婚,最后双方协商,同意了,解除婚约,从此以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因为是和平解决了这件事情,所以最终安在昕也并没有被告上军事法庭,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安在昕会跟那个军官有些什么的时候,那军官身边突然又多了另一个女儿,一个名不见经传、大家见都没见过的乡下丫头。
大概是因为之前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们家里也不敢再多做阻拦,婚礼办得很快,婚礼的当天,有知情人还说,安在昕在那一天有一场秀,就在他们那个城市,但是事后有人去看那场秀的转播,才发现那天安在昕并无异样,舞蹈仍旧跳得一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