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简兮下意识地耸着肩膀,觉得有些好笑:“南景尘,你可以再不要脸点吗?”
为了那啥,居然把自己比作狗了,也是没谁了。
但尽管如此说着,简兮的气息却不禁有些紊乱了,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他很清楚如何挑起简兮的情欲,俩人开始在情事方面慢慢默契,契合了。
听着耳边细微的喘息,南景尘满意地勾唇一笑,翻身在上,接着房内的烛光看着身下那张熟悉明媚的五官,低声说道:“在床上,没有脸面一说,你只能选择主动投喂,或是我向你索取,又或者,这叫履行你做妻子的职责。”
话音一落,还不等简兮出声回应,南景尘已经按耐不住,吻上那温软美好。
……。
翌日,南景尘和简兮临近晌午了才紧赶慢赶的从鹰爪峰出发,身后的花倾城追了上来:
“尊主,左丘宇明确表示要攻上鹰爪峰,尊主这个时候出去,可是有所不妥?”
南景尘眸子轻动,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衣,冷冽的声线中不含一丝温度和情绪:“这鹰爪峰他想要,给了他便是,本尊做什么,还要请示你,经过你的许可不是?”
声线中明明没有带任何不悦或是其他,可却像是夹参着一股无形的强压,让花倾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满是惶恐:“属下不敢。”
南景尘收回视线,转而平视着前方,低声说道:“召回庄和鬼灵二人,若是有人胆敢挑衅,杀无赦。”
单膝跪在地上的花倾城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玄袍背影,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她知道,那并不是吩咐她的。
站在南景尘身旁半眯着眼眸昏昏欲睡的简兮晃悠着身子,眼睛困得睁不开,好想就这样睡过去,那有功夫和心情去理会南景尘的吩咐和花倾城的动作。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扯了扯南景尘的衣裳,嘟囔不清地出声说道:“下山先找个马车,我好困……”
说完一头扎进了南景尘的怀中,合上眼眸,呼吸渐渐安稳。
南景尘嘴角下意识轻挽起一抹弧度,将怀中的简兮打横抱起,朝着山下走去——
只留下单膝跪在原地的花倾城有些痴呆地看着那下山的背影,美眸中有些落寞和羡慕,至少,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温柔的尊主,虽然那温柔不属于她……
……
简兮和南景尘二人走后,花倾城想要下山去采买些布料和吃食,毕竟若是左丘宇当真攻了上来,庄和鬼灵都回来了,这吃饭总是先要解决的。
半山腰处有鬼无设下的阵法,当然,就算她身无武力,只要记下来那阵法的步法,便能不触动机关的走出去。
路过时,她还问了鬼无需不需要她带什么,鬼无要了些兵器之类的,没敢说多,怕花倾城一个人拿不动。
只是刚走到山脚下,偏看见了不远处迎面走来的几个樵夫。
花倾城抿了抿唇,掉转了头,想着绕着走。
她无武,为了不引人注目,脸上没戴红色面具,还是不要直接对上的好。
可世人皆知,这鹰爪峰是玄天尊的地盘,这附近方面十里都无人烟,怎会有樵夫如此大胆,敢折了阎王爷地盘上的枝头……
正想着,她的前头突然多出了一个拿着斧头背着断枝的男子,她下意识凝了眉头,想要转身,却触及到身后那俩个走上前来的樵夫。
她呼吸一置,佯装镇定,冷声喝道:“你二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敢拦我的去路,不要命了?”
那三个男子相视一笑,拿着斧头的那个男子不怕死的上前靠近了些,“知道,玄天尊的地盘嘛!不但知道这是玄天尊,我们还知道你是鬼字位的,代号魅。”
花倾城眉头一蹙,有些讶异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但她依旧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装腔作势:“既然如此,你三人还不离开?是特意送死的吗?”
本想威吓一下他们,谁料那男子竟然一口应承了下来:“是,确实是来送死的,不过,是想要死在你的身上……”
“你们……”
花倾城大惊,话还没有说完,那男子突然上前用一只满是粗茧和恶臭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拿着斧头的手架在了她细嫩的脖颈处,露出恶心的黄牙:
“我三人是亡命之徒,最近手头有点紧,缺点钱花,昨天一个男子找到我们,让我们在山下等待时机,只要见到一个倾城美人儿下来,就……”
话说到最后,男子猥琐地眸光看向花倾城那玲珑的身材,猥琐一笑:“你放心,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对方没想要你的命,你若是乖一点,也就少受些苦了。”
说完冲身旁的俩个男子使了个眼色,几人将她强行拖到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处。
其实也可不必,这鹰爪峰几乎没人敢在这一块地带晃悠,加之鬼无又远在半山腰处,几乎从未离开职守,她又不敢高呼求救……
花倾城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些个男子的意图是什么,那简直太傻了。
随着衣裳的破裂,一滴清泪从她脸颊上划过,她自知不是这三个大汉的对手,便使用了这唯一拿得出手的皮囊:
“三位公子,奴家皮嫩,三位公子可否留情…。”
花倾城那娇滴滴的声线和楚楚可人的模样将那食色性也的三个男子迷得七荤八素,立即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怜惜。
他们卸下背上的柴火树枝,摩拳擦掌,果然没有再粗暴的撕扯花倾城身上的衣裳了。
但那架在她脖颈处的斧头始终没有拿开。
花倾城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光天化日,自己的身子被三个男人看光,她羞愧地生出想要咬舌自尽的念头——
“我滴个娘亲内~这他娘的就是醉梦楼的头牌都没这么水嫩啊!”
“我这急,我第一个……”
花倾城紧咬着银牙,哪怕再怎么隐忍,那泪水还是蓄满了眼眶,可就是这梨花带泪的模样,没有激起他们一点所谓的良心,反而激发放大了他们的兽欲。
她努力的扯出一抹牵强的微笑,卖弄着她那妩媚的资本,弱弱地出声问道:“三位公子,奴家能得三位公子宠爱,自是欣喜的,就是不知,奴家平日里得罪了何人,竟然……”
美人一哭,糙汉子的心都要揉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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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咱们去斗蛐蛐?”
“滚!”
“咱们去遛鸟?”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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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熙笑得露出了无害的小酒窝。
五王爷青筋暴跳:“吴!茗!熙!”
他日,茗熙发现这个五王爷其实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放荡不羁的面具之下竟是高冷腹黑?茗熙两眼一翻几乎气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