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的人就是一僵,蓦然间我感觉到一股生冷的气息环绕在我周围,促使我往他怀中蹭了蹭,低声喊了句:“冷。”
“乔姐,我在这儿?”身侧有人说话,飘得让我听不清是谁,转头看过去,依旧是一片虚影,不由得大大的打了个喷嚏道:“滚。”
之后就在没了声音,我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摇一晃的特别舒服,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这是我这两个月来,头一次不用吃安眠药就能睡得特别安稳,迫使我特别想一辈子不起来才好。
睡到半夜时,我觉得口渴,迷迷糊糊中起来往床头柜上摸去,却是摸了一手的温热。
不由得蹙眉道:“雨朵,你丫的又跑我这儿来睡,洗澡了没?”
我最近洁癖越来越严重,就算是在包厢里走一圈出来,都想回楼上换件衣服,总觉得全身都是细菌难受的要命。
若不是每天控制着自己,不到最后不回来楼上的话,我恐怕一晚上的换上十来套衣服。
而雨朵,艳秋她们过来就更惨了,不洗澡换衣服卧室是不让进的,只能在客厅沙发上窝一宿。
为了让我改掉这毛病,两个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却是半点用都没有,每次都被我强行拖到洗手间强行处理,天长日久两个人只能给我通化了。
所以半夜身边多了个人,我直觉是雨朵,从未往别的人身上去想,就更别提我心里念着的那个人了。
对方被我吼了一嗓子,扬手抓住我的爪子收进他怀里,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倒在他身上,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他胸口硬硬的,可不是女人的样子。
我下意识从他身边弹起,扬手便打开了床头灯。
晕黄的灯光亮起,严耕惺忪迷离的睡眼立马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的全身一僵,直觉不是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而是冲进洗手间彻头彻尾的洗了个澡。
因为我觉得,这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手上的触感怎么洗都无法消失。
直到我洗完澡出来,发现卧室里空空如也,床上虽然凌乱却也干净得很。
我不由得会心一笑,我果然是出现了幻觉,他怎么可能三更半夜会出现在我房间里那。
我迈步往床上走,人还未爬上去,就听身后有人开口:“喝杯牛奶在睡。”
我爬上床一半的身子就是一僵,维持着那抹诡异的动作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猛然转头。
他的脚步已经走到了我身边,被我这突兀的一眼瞪的微微蹙眉,却还是将手里温热的牛奶杯递给我说:“喝了。”
一如既往的冷冽,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本该婉拒的,却控制不住自己听话的接过杯子,眼眸却是看着他没办法离开。
快三个月没见,他清瘦了很多,就连胡子都有了,显得邋遢了一些,却还是帅的让人移不开眼眸。
牛奶温热的刚刚好,我几乎是一口气便喝了个精光。
他拿过我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一身丝绸的睡衣紧裹着他健硕的身材,伸手将我按在床上,随后不由分说爬上来,关掉灯拥着我躺下。
我从始至终如同一个提线木偶,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良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了时,才缓过神来说道:“你,怎么来了?”
“睡觉。”他冰冰冷冷的命令着,我竟是一点反对的力气都没有,‘哦’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眸。
在他面前,我永远像似个听话的孩子,貌似很久以前我并不是这个样子,却不知何时因他而改变。
清晨醒来时,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昨夜的一切仿若是场最好的梦境,梦醒了他终归是不该存在的。
脚腕一凉,我低头看去,便看到他那双永远也捂不热的手,正拉着我的脚腕,微眯着双眸看我说:“起来,吃早餐。”
蓦然,我的心漏跳了一拍,竟是半天才反应过来,跟在他身后乖乖的爬起来换衣服,洗漱。
我动作麻利的自己都没有察觉,就好像很怕出了洗手间,就看不到他了似的,以至于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牙膏沫就跑了出来。
他正弯腰整理着满满一桌子的早餐,见我出来微微蹙了眉头,左手大拇指落在我嘴角上不悦道:“多大人了,脸都洗不干净,进去从洗。”
我没搭理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满眼都是最中央那盆海鲜粥,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吃顿早餐了,即便心里知道不该这样,我还是想放纵自己一回,哪怕一会也好。
他似乎很是无奈,摇摇头伸手给我盛了碗我盯了很久的粥放在我面前。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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