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一分,就不剩几口了。”若蓝可怜兮兮,若蓝这形象也太丢人了,幸好此处没外人,若紫和浮生等人都不忍目睹,纷纷捂眼转头。
“这东西不难做,寻常的府中厨子已经会了,最多,你去蝴蝶村收购一些冬瓜吧!”莲瑢璟突然有些纠结,他怎么养了这么个吃货丫鬟?某女会不会觉得他不擅长御下?
“呵呵,谢谢主子恩典。”若蓝一听,顿时来劲了。
还是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董倾依亲手做那一部分,从头到尾她都还没机会尝尝,而且,主子的话若蓝听明白了,董姑娘亲手做的味道不一样,而且,别人做不出来。
呜呜,好想尝尝,若蓝默默泪流。
科举舞弊的案子,一直到八月初,才有了确切的结果,在证据确凿之下,镇国公一系全被抄了家。
直接参与者秋后斩首,其他亲眷全部撸职流放。
听到这消息,自然朝野震动,世家大族之中短时间内有些风声鹤唳,纷纷闭门谢客,生怕无辜受到牵连。
别看如今的皇帝温和,是仁君,可动起手来一样不含糊。
随即,皇帝便下诏,声明此次科举作废,来年开恩科。
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好消息,特别是一些没考上的学子,明年就有机会再来,不用再等三年了。
一些没有考上,急急就收拾回了家的学子,还倒了回来。现在回家,明年再来也是折腾,路途太远,路上耽搁好几个月,来回也差不多一年了。
与其耗在了路上,还不如找点事情做,安下心来读书。
皇帝和其他一些大家族,提供了不少临时工给学子,只要认真干,不至于饿死,节俭一些还能存上一点积蓄,做来年返乡的路费。
估计唯一觉得不爽的,便是凭自己本事考上了的学子,明年得重来一次,没人能保证自己就一定考得好,自然有所郁闷。
董家的宿客走了一大多半,只留下了五个不准备离开。
“你说,有六个客人走了也续了房钱?”董倾依眨眼,觉得有钱的学子其实也挺多的。
“是的,让我们把房间给他们留着,房钱续到了明年四月,到时候他们也应该来了。”董晗轩浅笑。
“倒是让我们多赚了几个月。”董倾依挑眉,毕竟过段时间进入淡季,估计好几个月都没什么生意的:“荷塘月色的花已经到了凋谢尾季,让人将那几个空出来的房间打扫一下吧,到时候有临时客人,正好借宿。”
“我已经让人去打扫了,荷塘月色的花虽然要凋谢了,但是我们山庄其他花圃,有些开得正艳,一直到冬天来临,生意不会太差的。”董晗轩琢磨着。
“嗯,没生意也没事儿,咱们家不缺那点。”自从上次世子给了她一万两金票,董倾依便有了暴发户的错觉,出手不再那么计较。
姐弟俩正说着家里的事,突见董萩兰慌忙的跑了进来:“姐,胡家找人闹事来了,打烂了我们不少花,小弟将人打趴下后,正跟他们对峙着。”
“胡家?”董倾依眼睛一眯,她没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倒是自己撞上门。
“胡家真是欺人太甚。”董晗轩一听自家的花受损,立刻心疼起来,自家姐姐捣鼓了那么多年才有现在的规模,每一株都是宝贝。
要说董家的蝶恋山庄发展起来,最没有受益的便是胡家,反而是村子里的人渐渐富有,损害了他们的利益。
所以,胡家早想找董家麻烦了,上次本想让胡逸娶了董倾依,那样就能将蝶恋山庄收入囊中,结果云氏并没有回话。这次本想趁董晗轩入狱,贱价收购,也好全了胡家的名声,不曾想董倾依居然将弟弟完好无损的捞了出来。
连续几次计划都不成功,胡家也没了耐心,便直接找人上门惹事儿。
“呵呵,走吧,看看去。”董倾依拍了拍裙上的折痕,率先出了屋。
刚跨出董家大门,远远的就看见有一辆马车驶近,董倾依嘴角勾起一抹笑,刚想睡觉便有人送枕头来了。
“董姑娘,主子让属下接姑娘一叙。”浮生跳下马车,恭敬的说道。
“让世子先等等,我这里有点事。”董倾依走了两步:“不如浮生也跟去看看?胡家可一直说自己是贵妃娘娘的亲戚呢!”
浮生一愣,随即跟在了董倾依身后,还一头雾水,贵妃娘娘有何亲戚在蝴蝶村?
董晗轩皱眉看了浮生一眼,董萩兰则是乖巧的没说话。
刚出门就见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了,董倾依走近一看,董晗骁正一脚踏在一人背上,满脸阴郁:“我家的绿菊毁了十颗,五百两银子一颗,赶紧赔来。”
董倾依扭头看了看花圃,见那所谓的被毁掉的绿菊,其实就掉了好些叶子,感觉有些光秃秃的了,主干并没有伤到,而且,只有两三株而已,其他完好无损。
显然是对方刚想破坏,董晗骁就赶了上来,直接将人给打趴下。
“呸,就掉了几片叶子,赔什么赔?小爷告诉你小子,小爷可是胡家的人,胡家那是贵妃娘娘的亲戚,识相的赶紧将山庄卖给胡爷,再给小爷磕头赔罪,叫三声爷爷来听,否则,小爷肯定不放过你。”
被董晗骁踩在脚下的家仆十分嚣张的道,压根儿有恃无恐。
话音刚落,这家仆趾高气扬的等着董晗骁跪地求饶,却不想一只秀巧的小脚落在了他脸上,随即一股钻心的痛传来,让他只哎哟了半声,剩下半声被迫吞了回去,想吼也吼不出来。
“轻轻”的碾了碾,董倾依目光含笑,一一将其他躺地上装伤的家仆看了过去,直看得众人发抖:“本姑娘叫你爷爷,你担得起么?小心太过福,下辈子只能做畜生,把自己受了的还回来。”
脚下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反驳说话,被董倾依小脚一踩,只差没有晕过去,吊着半口气。
其他围观的人不明所以,还以为这家仆遇见厉害的就怂了,不敢再说什么。
不仅围观党如此,就连地上一伙的家仆也这么认为,见头儿都不敢说话,他们的气势立刻弱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