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明白就给自己糊一巴掌,对时不时发作的傻白甜圣母脑已弃疗。
“呃,那你觉得他会不会给我们找事?”我忍不住更加担心起来。
经过这一路,耄将对这队伍的组成应该已了如指掌,到时如起冲突,他针对性地使出什么策略来逐一击破也未免不可。
南城九倾略加思索,摸摸我的头:“不找事才是奇怪。你不认为他真是被为夫挟制才跟到此地的吧?虽是打不过,逃跑还是容易的,他本就目标明确,顺从我们只是势而为罢了。”
我无语,又问:“你说陈爷知道不知道他是耄将?”
“不一定,”南城九倾转眸朝陈爷看去,“不过也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要做的事才是他最为关注的,跟耄将的恩怨在此时此刻不值得一提。”
我点头,觉得自己琢磨太多了,耄将和陈爷什么的管自己屁事,眼下的脚底板疼得跟针扎似的,不如和陈爷一样坐地休息一会儿罢了。
用裙摆裹住屁股,顺便拉下南城九倾:“坐一会儿,别跟电线杆子似地杵在眼前,好烦人。”
他笑了笑,撩起袍摆挨着我坐下,然后将我搂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面。
“是这样,有伤风化……”我假装矜持地推脱,一边飞快地将屁股挪上去,还使劲扭了几下以体验鬼肉的弹性之美妙。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各种作怪,然后不客气地将脑袋俯低紧挨胸脯蹭了一把。
“真的有伤风化。”我立即正义地推开之,顺便将手伸进他的袍襟对着鼓鼓的胸肌黏乎乎地抓了一把。
对我这种“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无耻行为,南城冥主表示十分理解,然后坚决打压。
“别这样,人家都看着。”他羞嗒嗒地表示,并把我留连在他胸上的色爪扒出来捏在手心里。
我眯起锋利的眼刀子四下里刮一圈,终于让那些不懂非礼勿视的招子识相地转去看天看地看风景。
“好饿……”我哀嚎一声,倒在他的胸膛上隔衫怒啃鬼肉。
这一天好倒霉啊,撇开被拉拉管理员鄙视这种糟心小事不说,在墓尐子家里没蹭到饭还让南城九倾惹了一身危险的黑虫腥就是最大的失败。而且从午饭到现在整整快十二个时辰,可怜本姑娘竟只吃了两块巧克力,饿得人快要蔫成萝卜干了……哦对啊,包包里有巧克力!
特么脑子被吓傻,这会儿才想起本姑娘也是有零食可以啃的“壕”啊!
我兴奋地一个激楞就从南城九倾的大腿上挺坐起来,从他的爪子里抽出手来连扒带撕地翻出包包里的巧克力袋子,却发现一个让我差点气疯过去的事实。
巧克力全化了……特么全化了,化成半口袋不香不臭的黏稠液体?!
这不可能是我刚才吃进肚子里去的巧克力,尼玛本姑姑奶的进口夹心巧克力呢?!
欣赏着我震惊到差点把眼珠子弹出来的囧状,南城九倾这个无良鬼居然一直在笑,笑着浑身皮儿直抖,一张倾城俊脸都变了形。
“是不是你偷吃了?还把剩下的变成这种什么见鬼的馊泔水?!”我气得扔了巧克力袋,伸手怒拧他的脸。
“诶诶,你就不能看看清楚人家在吃什么吗?”他笑着连忙捂脸挡住我的攻势,一边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鬼能吃的东西我转头向正在吃东西的人逐一看去:“包子还是馒头什么的?怎么还有蜡烛?!靠,口味真重……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的巧克力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袋馊水啊?!”
震惊后还是不解
南城九倾微笑着竖起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跟逗小猫似地在我嘴边摇了摇:“妙妙,阴界和阳界有一个重大的区别,在阴界里能吃到嘴里的东西必须符合五谷精气及香烛油烟这两条,除非之外都会化成‘无质物’。此地是经过南城家改造,连时间都与阴界同步的‘鬼地’,所以非以上两种的食物就会像在阴界一样,化为一汪焦油。”
原来如此。
我失望地捧着肚子,一头倒在他的胸膛上:“那你在阴界的生活岂不是很无趣,这么好吃的都尝不到,天天吃那些很无趣的东西。”
他搂住我的背又笑:“其实鬼类是不用吃东西的。他们最多吸收食物的精气以造成吃过的错觉,而且这种事只有饿死鬼才喜欢干,普通的鬼根本无吃不吃之说。”
我听着又纳闷了:“那为什么你附煤瓜身上时特别爱吃?”
南城九倾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后急巴巴地解释:“冥兽需要吃食以维持在阳界的能量,与为夫本身的需求并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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