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寻他只是做做样子,那寻不寻到都不重要,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落初年的眼中飞快的闪过异色,追问的冲动即将冲破喉咙,又被她理智的按压入喉。
她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哦,是吗?确实自作多情。”
语罢,她转身便走。
东陵语看着她的背影,扬声道:“你果真是无情的很,弥天音的下落就在摆放在你的面前,你竟然不想知道?”
落初年脚步不停的走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今晚,你答应让我成为皇上的妃子,我本打算用弥天音的下落来报答你的,你确定不听听吗?”东陵语再次说道。
然而落初年的身影即将走到了拐角处。
东陵语惊愣的瞪大了眼睛:“落初年,机会就只有这一次,错过不再!”
远处,落初年身子一拐,便消失在拐角处。
微风拂过,数抹影子在地面上晃动着,衬托的夜里安静而又空旷。
落初年就这么走了,剩东陵语一个人在原地。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落初年远走的背影,落初年就这么决绝的走了,没有丝毫的犹豫,难道她真的不想要弥天音的下落了吗,难道她这么做真的只是做做样子吗?这怎么可能?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今夜的聚会已经结束,两国使者被安排在宫中,参加聚会的官员们则陆陆续续的朝着宫外走去,他们三个一行,五个一伙,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或是谈论今晚的聚会,或是说着东陵公主的事,或是说起突然多出的皇后与皇子……
“小皇子真是与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皇后更是凭借着小皇子而母凭子贵,整个楚元国,再也没有比皇后更尊贵的女人。”有一名官员感叹道。
“说的极对,皇后聪明睿智,身居后位,十分得当,只是想当年,大家一提起落初年这三个字,想到的尽是草包与不屑,可那想到,皇后藏得可真深哪!”有人感慨。
“论起伪装,我只佩服皇后!明明聪明睿智,却装了那么多年,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皇后早就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假装成草包,就是为了让左相厌恶她、放弃她,从而早日脱离左相府?”一人大胆的猜测道,引起一阵的附和声。
“如此一想,极其有理,左相向来便对皇后不好,现在皇后身居高位,左相却得不到丝毫好处,恐怕是会的肠子都青了。”
“不仅如此,他还帮弥天音将女子养的那么大,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
“啧啧,要我说,这都是左相自找的,想当年他将皇后打了个半死,又多番陷害,现在皇后回来了,不弄死他都算好的。”
“嘘,轻点声,轻点声……”
几个官员一边走着,一边小心的讨论着。
不远处,一抹存在感极低的暗色人影怔怔的望着那几个官员,一双浑浊的眼中迸射出深沉的愤怒与恨意。
他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