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玉佩和我的那块很相似,但是不是我的,外祖母,您瞧,这是我的玉佩。”说着从腰间解下,将两只玉佩都挂在手上。
远远看去,这两块玉佩确实一模一样,但是离近一看,这两块玉佩的花纹略有差别,一个是兰花,一个是竹子。
凌婉柔伸直了身子,拼命朝玉佩看去。
身旁的赵氏察觉了凌婉柔的一样,悄悄拉了拉她的手。凌婉柔咬着唇看了她一眼,明显就是心虚。
赵氏暗道不好,看来那玉佩真的是凌婉柔的。
“月儿,那玉佩上的花纹可是兰花?”
秦景逸拿出来的玉佩上确实是兰花花纹,而凌皓月的这块是竹子。
凌皓月点头,道:“却是兰花无疑。”
赵氏拉过凌婉柔,朝太后跪下,道:“太后,这玉佩是我家婉柔的,但是柔儿她一向不喜欢佩戴玉佩,所以从未将玉佩配在身上,许是婉柔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秦景逸皱眉道:“夫人此言差矣,这玉佩是在画舫里间找到的,凌大小姐去过画舫不错,但是从未进过里间,何故会遗落在那里。”
赵氏哑然,还有这么一出。
凌婉柔灵机一动,答道“五皇子,臣女当时身体不适,玉佩放在身上恐会遗落,所以就将玉佩交给丫鬟红袖保管的。”
又朝红袖斥道:“红袖,这玉佩怎么会出现在画舫?”
“冤枉啊……”红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喊冤。
“太后娘娘,这玉佩,一直在小姐身上,从未交给奴婢啊。”
凌婉柔脸色一白,怒道:“贱婢,我分明把玉佩给你了,你怎么能说我没给你呢?”
“太后,定是有人收买了红袖,故意陷害臣女的。”凌婉柔朝太后叩头。
皇贵妃冷笑道:“凌大小姐和这丫鬟各执一词,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两人中了。”
红袖可不想死,大着胆子,朝太后说道:“太后,是大小姐她一直看不惯郡主,然后故意找人去杀郡主的。”
“你胡说!”凌婉柔大怒,道,“我何时要杀二妹妹了。”
“太后,看吧,这贱婢满口胡言,她分明就是受人指使,想陷害臣女的。臣女一向和二妹妹感情很好,怎么会害她呢?”
横竖这话已经说出去了,红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言道:“大小姐你说这话也不害臊,你平日总是说郡主只不过是父母双亡的小孤女……”
“放肆!”还没等红袖说完,就听见太后直接掀翻了旁边的案几。
太后向来脾气还是不错的,鲜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父母双亡,这是说道太后的怒点了,她平生最痛的事情就是唯一的女儿安定公主早早地去了。
“凌婉柔,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气得嘴唇发白,说话都带着颤音。
凌皓月连忙上前扶住太后:“外祖母,您息怒啊。”
“息怒?要哀家如何息怒!哀家早就想将你接进宫里来住,还想着你毕竟是姓凌的,那凌国公府的人会好好待你,没想到你父亲和母亲一走,这些人就这样糟践你!”太后说着,忍不住眼泪涌出,老泪纵横。
是心疼,是自责。
“我……我没有。”凌婉柔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嘴里喃喃自语。
赵氏一把拉住她,示意她别说话。眼下太后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与其这样,还是不如想想,该怎么把这事儿圆过去。
红袖跪着,不敢说话,她没想到太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说,继续说下去,哀家倒是想听听,这些人都是怎么编排月儿的!”太后一把抹掉眼泪,沉声说道。
红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大小姐说郡主不过是寄人篱下,怎么配得上郡主这尊贵的身份,这分明应该是她的。”
越说声音越小,红袖已经明显感觉到上方传来一阵阵冷气,她忍不住打哆嗦。
“好,正是好得很!”太后的声音低沉,可是众人都感受得分明,她话语中的冷意与愤怒。
“来人,请皇上过来,这都说道月儿的郡主封号了,那可是皇上封的,就让他来发话吧。”
赵氏心跳瞬间加速,皇上都惊动了,这该怎么办。
“太后……”
赵氏想拦住,但是太后直接冷声道:“闭嘴,有什么话对皇上说吧。”
太后的责罚和皇上的责罚可不是一个概念的,赵氏拦不住太后,只得脑筋飞转,拼命地想该怎么办。
而凌婉柔早就吓得手脚发软,跪在地上,不敢言语,甚至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