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给我一点时间。”池裳的心里难受的厉害,想要知道,又害怕去面对。
她从来的没有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胆怯过。
那些是属于她自己的过去,是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她到了如今,却依旧是在逃避,逃避着不想要知道。
其实很多的时候,当她对忆蛊的解药已经是触手可得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想过。
当初若不是荣柯将自己喂下忆蛊的话,或许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那么做的。那些记忆既然让她痛苦不堪,她大约,当真的是会先要选择逃避的。
“爹,当初,或者说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知道的,可不可以告诉我?”池裳蓦然的开口。
若是自己现在知道了一些,到时候,是不是会更加的有些接受的能力呢。
父亲可以说出来那样的话,就说明父亲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又或者说,这些事情,除了她自己不知道以外,只怕是身边的人统统的都知道,毕竟的是跟了荣柯这么多年的人,一直的都在她们的身边。
池暝一愣,看着池裳的模样,很多时候,其实还是想说的。但是他们所看的,不过都是旁人的角度。
当时的事情,若是中间有什么缘故是他们不清楚的,误导了池裳,只会是让事情更加的复杂罢了。
所以,池暝不打算告诉池裳,有些事,他们说了只会坏事,还是让她自己想起来比较好。
“小裳,这些事情,父亲到底的是外人,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但是过去的事情,你若是想知道,就自己想起来。其余的,旁人听到的,都是虚假的,只有你自己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父亲一说这话,池裳就明白,父亲是绝对的不会告诉自己了。
莫名的,池裳还微微的松了口气,只是想着,自己若是不知道的话,还可以更加的,多轻松一段时日。
“爹,我知道了。”池裳愣神,突然的想起来,父亲如今已经知道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隐瞒的了。
“爹,当初,您是反对我嫁给荣柯的么?”她虽然不记得,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很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
自己后来执意的嫁给了荣柯的话,和父亲的关系一定的也是很僵硬的,所以之前她一直的没有和父亲提起来这件事情过。
可是如今,什么话都已经是说开了,自然的就是没有任何的必要和关系了。
终于的不用藏着掖着的顾忌额。
“是,为父不同意,可是你居然在当初皇帝的门外跪了几天几夜,为的就是求了一道赐婚的圣旨。后来你拿着圣旨回来的时候,为父也不得的不放人了。”这件事情,当年闹得也算是沸沸扬扬,自己无论如何,最后都逼着快要去承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不容任何人质疑
这件事情,池裳也是知道的,只是从父亲的言语中说出来,池裳到底的还是有些心虚的。
或者说,她并不希望,自己那些已经不开心了的往事,到了如今,是自己重视的在,在替着自己伤心难过。
如此一来,她更是不开心的。
不过当初的自己,池裳如今只要想一想,大约的还是可以猜想的到,当年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元气满满,只是一心的想要嫁给荣柯。
那样的自己,定然的是将自己的一整颗真心全部的都奉上了,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会让自己,那样的伤心难过,所有人都希望她遗忘的干干净净。
大概真的是想起来了以后,她和荣柯之间,真的是快要走到,尽头。
池裳其实很不想要用这个言语的。
但是她心里,一直隐隐约约的,就还是有着这个念头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犹豫。
不敢去触碰,属于她自己的过去。
一阵微微的疼痛突然的从小腹的位置传了过来,池裳下意识的弯下腰去,死死的贴着自己的小腹。
今日这孩子,一动也不动的,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样。
安静的过分。
池裳的心里,突然的就咯噔一下。
“小裳,你怎么了?快,去叫太医!”池暝当机立断,直接的是吩咐了外面的人,将太医给叫过来。
屋外的人,领命而去。
池裳在屋内,冷汗一阵一阵的。
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的伸手抓了过去,“爹,今天,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感觉到孩子动过。他平日里很喜欢踢我的,你说,会不会出事了。”池裳的心里乱如麻。
这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一定的不可以有事。
“小裳,别胡思乱想,孩子一定没事的,你放心。”
可是刚刚,突如其来的那一阵疼痛,是怎么回事?
纵然的只是有一阵,池裳的心里却好像是吓得呆住了一样。
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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