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在我作势要脱衬衫之后,她肯定会反唇相讥,没想到等了半天她也没有说话,等我从床头柜下面找出酒精、碘酒和药棉的时候,她居然躺在了床上,而且,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
高高耸立的双峰呼之欲出,刚才打斗的时候还不那么明显,现在她整个人躺在床上,我看得尤其清楚,这女人的胸部不小,几乎都赶得上白雪的了。
“你……”我咽下了嘴里在几秒之内迅速分泌出来的口水,有点晕头转向。
尼玛,我刚才是吓唬她的啊,这弱智女人不会是当真了吧?
女人停住双手,转头看着我,目光很平静,“不是要干我吗,来啊!”
我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女人啊,怎么会这么彪悍?
女人不再理我,手指继续快速拨弄自己的上衣纽扣,眼看那两只白嫩撩人的大白兔就要赤裸裸地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却失去了调戏她的兴趣,忍不住上前按住了她:
“别发神经了,穿好衣服,我先把你小腿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
女人不说话,只是突然剧烈地喘息了起来,我一看,自己的手按着她的手正好按在她双峰的葡萄上,这样看上去就好像我在拿着她的手抚摸她的葡萄一样。
我们俩人都吓了一跳,她的脸迅速地飘红,而我赶紧放开了她的手。
“那个,你穿衣服,我一会儿帮你弄一下伤口。”
我被这状况弄得无比尴尬,急忙扯开了话题。
“伤口不要紧,我想,我想跟你说件事。”女人面红耳赤地看着天花板,开始吞吞吐吐。
我心里一咯噔,不会吧,我什么都还没做呢,这傻妞不会想让我负责什么的吧?
想是这么想,但这会儿打退堂鼓的话那也太不像个男人了,我只好捏着鼻子问道:
“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听着呢。”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把目光移向我,淡定至极地说道,“其实你也不要慌张,我今晚来你的房间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我是……我是想要把我自己送给你的,没错,就是……我想把自己的身子给你。”
我顿时怔在了那里,这女人不是来杀我的,也不是来报仇的,而是来献身的?
可是她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像是看出了我心底的疑问,女人淡淡一笑,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你是想先做还是先了解我一下?”
这直白的话语刺激得我只想吐血,连连退了好几步,“当然是先了解,我可没有跟陌生人上床的习惯!”
简直操蛋啊,这不明不白的女人,我就是上了也不心安啊,谁知道欲仙欲死的时候,她会不会给我一刀?!
女人见我一副对她退避三舍的模样,嘴角掠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穿好了衣服,跟我说出了她的来历。
原来,她就是蒋书岩所说的超能局的成员之一,也就是蒋书岩的直属部下。
“献身这种事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关键是我想选一个让我觉得值得我去献身的人,无意中听老大讲了你的事情之后,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这么多年了,我为国家执行了无数的任务,可是从来没有遇到一个我喜欢的男人,随便选一个的话,不如就你吧!”
女人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但她的话却成功地让我气得要炸:
“你还委屈了,这破事你找别人好了,我又没逼着你来找我,你们超能局是不是都这种自说自话的神经病啊!”
说白了,我真的烦透了超能局的人,从蒋书岩到这个神经病女人,都不正常,尼玛,这都关我什么事啊,我越来越后悔接这个任务了。
女人见我发火,不由得一愣,“你不是想……干我吗?”
“干干干,干你娘啊,”我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跟我根本就不在一个思维逻辑上的女人,“你爸你妈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被人干的吗?你脑残不脑残啊?”
说完,我转身就走,再跟这个女人呆在同一片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我怕我会疯掉。
“我没有爸妈……”身后突然传来了女人充满了悲哀语气的几个字。
我停住了脚步,没有爸妈,怎么可能,这世上没有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全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是蒋书岩首长养大的,算是他的养女吧,不过从我懂事起,他就告诉我,我这条命是国家的,无论到了任何时候,都不能背叛国家,一旦自己的个人利益跟华夏的国家利益产生冲突的时候,一定要顾全大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女人还沉浸在蒋书岩对她的爱国主义教育当中,我却已经听不下去了,说来说去还是蒋书岩的人,说来说去就是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冲突的时候一定要牺牲自己,可是自己的命如果没了,还能怎么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