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希望能接点戏的什么的,那样的话就可以日子小资一下。那个时候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像白夜婼娉一般,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的。
后来,变成了眼前这般模样,她才发现这自由自在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要是能劳逸结合该有多好!
薛梦琪说完这些,自己又自我总结了一下。
说自己就是犯贱,如今有这等机会,却又感觉累的想休息。一切是休息的不想休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都可以在工作。
司徒蕴瑈听着电话里薛梦琪的话,只是送了一句话给薛梦琪。
别发神经病了。
就这么几个字,却换来了薛梦琪一顿哈哈大笑。
如今的薛梦琪,早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薛梦琪了。
在冥氏开始捧她的时候,她的一切,就注定要变的跟白夜婼娉一般。
为此,白夜婼瑶没有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过。
薛梦琪如今都是百里哲钧一直在带着,白夜婼瑶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就为此事,白夜婼娉都说过。
是她大哥偶尔失神的盯着她住的这个房子,恨不得把房间里的她给拎出去暴揍一顿了不可。
司徒蕴瑈囧,这公司安排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啊。
还有,谁让你白夜特助的男人,不对,女人,也不对。反正,就是你的哲垣,别的不学的,就偏偏把自己学的变成了冥氏集团第一把交椅的经纪人。
你也不想想,这就百里哲钧带的人,就这么几个字,就够媒体各大报社的版面排多少个头条的了。
这百里哲钧经纪人的身份,就是一块亮晶晶的金字招牌的。
这薛梦琪一说出来是百里哲钧带的,那所有人大脑顿时就会想到。这百里哲钧不是白夜婼娉的经纪人吗?
这媒体不是已经炒作到说,薛梦琪是白夜婼娉的接班人的地步了吗?
薛梦琪也会问,大家对自己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让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点的比较的好,谨慎一点的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自从薛梦琪知道了南宫默然他们几个人的身份之后,这薛梦琪开口闭口的就是,蕴瑈你没有被吸血吧?
蕴瑈,你还健在吧?
薛梦琪嘴上这般的问,可是心里也相信大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毕竟,很多事情,都已经用千万年的来证明了,又怎么会去伤害她一分。
更多的时候,她跟薛梦琪应该是开玩笑的时候居多吧。
薛梦琪有的时候也会感叹,在这个如今的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偶尔也会很抽风的说,以后要是自己住云上面了,可要给她留一个房间,她没事的时候要去旅游入住的。
也会很傻冒的问一句:蕴瑈,你说这飞机会不会把这神仙的家给捅破了?你说这飞行员都上太空了,是不是已经跟神仙住一起了?
每每说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她们两个人隔着电话也能哈哈大笑的。
司徒蕴瑈微微的叹息了一下,更多的是茫然跟猜测。
想想,自己随着拍戏,倒是越来越多的梦到了有关雪歌蕴兒的一切。
她不知道,那一切到底是因为自己看到了剧本而所产生的幻觉,还是那原本就是属于雪歌蕴兒的一切。
那种似梦似幻的感觉,让她一直都有一种错觉,一种似乎游走在前世与今生的错觉。
很多的时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更多的梦中,她看到不止一次,自己似乎是被冥醉墨给杀掉的,就那般活生生的碎了自己的心。
而南宫默然的死,似乎关乎到自己。似乎,自己是杀死南宫默然的凶手。
而冥醉墨是为南宫默然报仇,然后把自己给杀了。
而且,她还会老梦到一幅画。
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
而那似雪莲般美丽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干涩的鲜血干结而成的。
有的时候又会梦到另一个很美的画面。
月桂树下,白色的身影躺在树下另一身白色身影的怀中,仰望着天空。
墨色的长发在微风中伴随着月桂的花香,微微的飞舞着,轻抚怀中女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