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已经死掉了。而我,算的上是那个女的转世的身份吧。”
“阿然是为了那个女的,沉睡在棺材中千年。目的,就是为了等我的出现。所以,大家找了那么久,都无法找到正棺。”
“而我,只是无意中多走了两步,就把棺材给砸出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昏迷了那么久,一直到后来才醒过来。”
“再后来,没有几天。南宫默然的身影突然的出现在我家,而且还是拿着一幅画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而那幅画,就是我跟他的画像。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曾经在古代的画像,跟他一起的画像。而且,还有一封信。”
“那封信是曾经的我,写给现在的我的。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穿越了一下。”
“在把棺材砸出来的时候,我不是昏迷不醒吗?那个时候的我,其实已经穿越到了有阿然的那个地方了。”
薛梦琪看着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穿越,如今还真是够多的。
“我看着自己写给自己的信,怎么也不敢相信,后果就是我被自己给吓晕了。”
“再后来,我就在斗争跟被斗争中纠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却又无法否定那是我笔迹写给我的信。”
“那信纸毕竟是几千年前的,除非像信上说的那样。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拿几千年前的老古董写信。这种事情,别说是做了,我想都不敢想。”
“就这样,我折折腾腾的折腾了近几个月,才能真心的接受这一切。而且,似乎在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有那个身影的存在。”
“我在想,也许这是真的前世今生吧。也许,阿然跟我的关系,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都无法相信鬼神之说罢了。”
“如今想来,也许这一切都是这般吧。命中注定的一切,我想否定,也否定不了。”
司徒蕴瑈似乎有些无奈,有些迷茫一般的模样。
她知道,如今要薛梦琪就接受这一切的话,对她而言应该有些强人所难了点。
薛梦琪这般愤怒生气,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梦琪,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不知道这些事到底应该怎么跟你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很多东西,我想说,却也不能说。”
“那我想知道,除了南宫默然这个人之外,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你不能告诉我的。而你却知道,我却接触的到的。”
薛梦琪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她知道司徒蕴瑈是什么样的性子。
可是,一想到司徒蕴瑈跟这些人在一起,她就感觉很后怕。
就担心,要是怎么了,那司徒蕴瑈的小命不就没有了。
是不是也像书上,像电影里放的那样。变成了僵尸,变成了那种吸血的怪物。
这样的司徒蕴瑈,她不允许,也不能接受。
“南宫默然是僵尸,南宫默烨是他的亲弟弟。”
司徒蕴瑈说道,所以南宫默烨也是僵尸。但是司徒蕴瑈没有明说,只不过告诉薛梦琪南宫默烨是南宫默然的亲弟弟,以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可以知道南宫默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的。
“那那个白发的血白呢?”
薛梦琪想到那一年突然出现的血白,当年的自己只要跟血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对着血白,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寒颤。那是一种打心底里面的胆怯,一种由心而发的感觉。
这血白是南宫默烨的侄子,那这血白岂不是也是这样的身份——僵尸!
也就是说,自己当时害怕血白,只是因为凭着人的第六感。
她感觉到这个血白是有危险的,所以自己才能那般的胆怯血白。
“血白不是僵尸,他是僵尸的魔宠。也可以算的上是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两个人应该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吧。”
如果契约的主人死的话,那魔宠能存活下来的机会,机会可以算得上为零了。
这样的生死与共的关系,应该算的上兄弟手足了。
“那还有谁是不正常的人?”薛梦琪问司徒蕴瑈。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瑶是兄妹,他们不是僵尸,也不是人,也不是神的。他们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是跟南宫默然一个时代的。”
出现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在等雪歌蕴兒的转世,在等地之魔的出现。
“白夜婼娉……”
薛梦琪怎么也不敢相信,那红到紫的大明星白夜婼娉,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