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凤有着什么动作,让你姐姐招抚着她点。”
柳条接过那些银两,便是有些惊讶:“姑娘,若是真这样的话?”
“去吧,这件事情不能拖着。”
安想蓉叮嘱了些许,又说:“怎么说也是骨肉血亲,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这些事情,真的不用从这上头的人儿说么?”
柳条还是有些迟疑,她当时瞧见安月凤那洁白无瑕的手臂,就开始慌乱了。
没想到三姑娘竟是能干出来这等事情!
“随着上头的人儿说了,怕是三妹妹这一辈子就毁了。”
安想蓉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都带了几分苦涩来:“你是真以为,家中的所有人都是那样宽厚的么?”
这也就是为什么,安月凤不敢告诉长辈的原因。
事情如果真的被捅出来了,怕是安月凤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纵然别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家中人若是清楚了,以后给安月凤安排的时候,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
这也就是为什么,安想慈会拼了命的上位的原因。
并不是所有长辈,都是那样宠爱着的。
资源只有这么一些,若是不争不抢,还没有一个好出身,怕是这一辈子都毁了。
安想蓉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她这个三妹妹,似乎有哪些事情隐瞒着。
安想蓉想不通,却又觉得这一步棋应该走。
这样想着,却又拖沓了下来。
府里面似乎冷清了不少。
安想慈基本上是定了要嫁到拓跋家的,事情闹得很大,她还是摆在了一个被“侵害”的角度上。
而且,本来是想要安想蓉的,后来却是被“贵人”给横截下来。
本来这件事情,有了贵人的干预,拓跋家也是不敢怎么样的,怕也是不敢要安想蓉这个嫡长女,但是却是因的安想慈前端时日和拓跋傲然闹出来的事情,安想慈是被他们咬住了。
因的是拓跋家无理,所以安想慈嫁过去,必定是主母。
只不过,这段时日她在家里被冷落了。
甚至说是门子都不让出的。
不仅仅是老太太,就连大太太都不给她什么脸色,但是好歹安想慈嫁过去的商贾之家还是个头等家族,而且安想慈还必定是主母。
所以一些丫鬟婆子还是不敢欺到安想慈的头上的。
只不过这段时日,安想慈背地里挨得骂不少,甚至来了安想蓉的院子几次,都被一些胆子大,受宠一些的奴才给下了脸子。
但是幸而安想慈是能容忍的。
也是到了这种时候,安想慈原本对于安想蓉的尊敬也淡了不少。
大抵是所有的目的都达成了吧。
等着安想慈离了院子里,旁的就连一向沉闷如柳条,都是愤愤的压不住:“二姑娘端的是没个品格了,前些日子求着姑娘巴这姑娘都不走,现在竟是转个身便换了个脸色。”
“慎言!”
秋菊瞧了一眼柳条,小心的说了一嘴。
柳条这才恍惚之间知道自己逾越了,主子们的事儿,不管多离谱,也轮不到她置喙。
安想蓉却只是笑了笑。
刚刚安想慈跑到她这里来,言语之中大抵也就是一些炫耀。
“东西可是备好了?”
安想蓉抬手就拿了两个金簪来,给柳条和秋菊一人儿插上一个:“明儿可是要随着那临江郡主出去,你们两个警醒着点儿,咱们也早些去,早些回。”
随着临江郡主出去,保不齐弄出什么乱子来,更何况,安想蓉可不信那临江郡主有多好的心思。
总要做了十全的准备来。
而且,这样奢华的宴会,十堰却是一句都不曾跟自己提过。
轮十堰的身份,不可能不会接受邀请。
却是容不得安想蓉想太多。
凌晨时分,安想蓉早早的去拜别了老太太。
老太太瞧着安想蓉甚是满意,毕竟是从来不曾失了风度的,但是却又想到安想蓉自作主张的事情,她便是没得了什么好心情,草草的打发了安想蓉出去。
外面的风是冷的。
但是,安想蓉确实没有料到,自己刚出了门,竟是迎面碰上了安星安月。
“大姐姐可是踩着一路风霜了!”
安星说着,直接迎上来挽着安想蓉的手臂,神态分外自然:“妹妹便是送了姐姐一程吧。”
这话说的贴切。
安想蓉却明显瞧见安月犹豫了一下,也迎上来,却是并没有牵她的手臂。
安想蓉只当做安月是觉得冷淡。
她这个五妹妹,从来都是个冷清的性子。
不过说起来,众人们都知道今日安想蓉是要出行的,却也只是有这两姐妹来送了。
奇怪之余,安想蓉还是有几分谨慎。
幸而路途不算是太远的。
才是出了后院儿的门,一路都有着奴婢在前头引着路,三个姐妹们说着话儿,便是走到了后门。
姑娘出门都是要走侧门或者是后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