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化成了这个样子,醒来之后不知要是多悲恋呢。”
有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倒是一丝一发端的是女子容颜,一些个女子磕了碰了都要想想会不会留下疤痕,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疤痕裸露出来。
这城西郡主说的好似是关心她的表姐,可是话头却是直指安想蓉。
“这——老朽这里倒是有一瓶。”
那老太医怕是早就见惯了这种风波,当下便是从药匣子里拿出了那瓶药,说道:“这药每日洒上一些便好了。”
安想蓉依旧不卑不亢的接过。
四周的贵秀们便是有些欣赏这个波澜不惊的姑娘了。
除了出身有些卑微,别的,却还是个不错的。
“也不知表姐醒了会是怎么个想法?”
那城西郡主一双圆润的眼眸便是盯着安想蓉笑着,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想蓉便同样是瞧着城西郡主:“大概江都郡主会庆幸得了一条命,而不是一个完好无损的尸身。”
城西郡主被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瞧着安想蓉。
“你这样说着,倒是古怪。”只见城西郡主眼眸微转:“我表姐身上都是这些伤口,你身上怎的是一个都没有的?”
这样说着,众位姑娘的眼睛也都是静静地落到了安想蓉的身上。
还别说,安想蓉身上只是穿了一件中衫,单薄的衣衫遮盖不住安想蓉玲珑的曲线和乳白色的肤色。
真的是一点伤痕都没有。
“小女子是不知情,仿佛只有郡主的房间里有这些东西。”
安想蓉心中一跳,却是波澜不惊的瞧着那城西郡主:“说来也巧,这些个东西也是冬天里没有的,蜘蛛蝎子又怎能在这种地方存活呢?不知城西郡主可有见解?”
这话的意思就要看人怎么琢磨了。
那城西郡主还算是个年纪小的,顿时跳脚起来:“你竟是冤枉我了!我上哪里去寻个这些东西来?”
安想蓉便是轻笑:“城西郡主何必这样焦躁,小女子也只是好奇而已,怎么的想是城西郡主?毕竟你们情同姐妹。大抵那些蝎子也是觉得这房屋里暖的袭人,才是都爬进了郡主的房子里吧。”
这般说辞,也就是糊弄糊弄而已。
那些个贵秀都是聪明的,自然是不相信这些。
死冷寒天的,什么事情怎的都冲着这个郡主来了?
四周的贵秀们眼眸都是带着几分奇异的,却是瞧着那城西郡主。
城西郡主人虽然小,绕不过安想蓉,但是却也是个鬼精的,当下也是不问了。
能搞出来这么大阵仗的,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问出来,只是自找麻烦。
此时,却是诸位姑娘都被一些侍女给伺候着。
按理来说,侍女都是在外头睡着的,厢房里没有她们的地方。
可是三更半夜除了这等事情,却也是顾不得了。
“姑娘!”
柳条一瞧见安想蓉这一身单薄的模样,顿时一阵心疼,她是刚被唤醒的。
幸而拓跋公子早就告诉了她,带了一身锦袍来。
她是个谨慎的,还裹了个毯子来,姑娘坐着,才不至于凉了身子。
拓跋安彦便是带着两个侍女来,那些侍女也是个有眼力的,甚是仔细小心的带走了那已经昏迷的江都郡主。
“安大姑娘受惊。”
拓跋安彦这时候才过来。
刚刚是那场景太混乱,又都是女子,他过去于理不合,才是到了现在才走过来。
“拓跋公子言重。”
安想蓉本是想要起身行礼,却又是一阵腿软,竟都是没站起来的。
不知是寒气袭人,还是刚刚折腾的太狠了。
“安姑娘不必做这些虚礼,毕竟也并非外人。”
拓跋安彦眉毛一挑,便是带了几分魅惑来,就算是一群闺秀离得远了些,也都是瞧得心脏乱跳,眉目生花。
却是瞧着安想蓉的目光更奇异了些。
“安大姑娘可是仔细说说,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
拓跋安彦却是瞧了瞧四周,眯着眼眸说道:“出了事儿的,只有姑娘的这个院子。”
这是变相的提醒安想蓉,十堰没事。
安想蓉心中便是有了底了。
“小女子也是不甚知晓,本是睡得深沉的,却是突然听着隔壁传来尖叫声。”
安想蓉略一皱眉,便是说道:“小女子也是被惊到了,冲到郡主的房间里的时候,才是发现那些虫子,幸而还是离着油灯不远,才是点燃了油灯,连忙带着江都郡主跑出来。”
顿了顿,安想蓉脸上就带出来愧疚:“却是不想,惹出着么大麻烦来。”
是说,火烧了一片厢房的事情。
“安大姑娘不必自责,也是救人之需。”
拓跋安彦只是笑着,再一瞧安想蓉现在的模样,虽说是狼狈的连鞋子都不曾穿的,却也恰好证明了她所说。
“是在下冒犯。”
拓跋安彦是指他一个外男,在这种情况下询问安想蓉。
“公子要务在身。”
安想蓉便是行了个万福。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姑娘们都是金枝玉叶,却是没得个地方休息,临着匆忙的寻了一个厢房,还来不及修正,却已经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