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下一秒,他的话就让钟亦可把他和“有意思”这三个字,彻底划清了界限。
“吃了吧,希望还来得及。”
他递给她一杯水,手心上赫然两片药片。
这是他第二次给她吃这种事后药,她忍不住翘起唇角,“假如来不及了呢?”
他黑眸深深,“那我会亲自带你去做掉。你不要以为老人家要抱重孙的话,我也会遵从。”
他的目光让她一阵轻寒,她笑着接过来吃下去,轻松安慰道,“佟总太紧张了,就算你想要,我也不会要的。你尽可放心,这件事上,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最好。”他看着她咽下药片,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我说过,你只要听话,我会让你过的很好。”
钟亦可笑的乖巧,“那真是谢谢佟总了。”
“不用谢,我倒是忽然觉得,既然又吃了一次药,何必浪费这药力?”佟佑安的大手渐渐从她的头上滑到她的脸上,轻轻揉捻着她脸上的细腻肌肤,呼吸渐渐的变得沉重。
她不由轻颤了一下。
他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侧,“我忽然回想起刚才我们共舞的情景,我在想,我的佟太太实在是太迷人了。”
她微微挣脱,“想必佟总叫我过来就是让我吃药的,现在佟总也该安心了,那我就先回家了。”
“你现在有家吗?”他淡淡的语气,让她的心一痛。
是啊,呵呵,她连个家都没有……
“我在的地方,难道不就是你的家吗,佟太太?”他说着,大手竟已经从她的腰部,伸进了毛衫里面,微凉的触碰让钟亦可猛颤了一下。
“佟总……我想先去洗个澡,刚才跳舞出了很多汗。”
和他如此亲密的贴近,他身上那好闻的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鼻息间,而他高大身躯带给她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坚硬火热的身体是如何一次次将她贯穿……
之前太过疼痛的经历,让她忍不住想逃……
说话间,佟佑安已经解开了她的xiong衣,大手将她的bao满牢牢的扣住,她不由惊叫了一声,他已经将她按倒在了chuang上。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麻醉使然,本是想让她吃了药就走的佟佑安,忽然改变了主意。残留的意识告诉他,她不是潇儿,她并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可他终究还是被眼前那张他深深思念着的,百看不厌的脸,所彻底的击败……
他略带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这是佟太太的义务,佟太太不会不知道吧?”
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肩,努力微笑着,“当然知道,我……”她的微笑瞬间便被一阵剧痛所击碎,“不……”
尽管她咬紧牙不愿发出痛苦的声音,却终于耐不住那一道道猛烈的冲击。
“疼……佟总,求你……太疼了……”
他丝毫没有停歇,丝毫没有怜惜。
“难道,以前和姚望做的时候,他让你不疼吗?”他的表情晦暗阴凉,“呵呵,看来是佟太太不够接纳我?”
钟亦可于是死死咬住嘴唇,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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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亦可不记得那种痛反复折磨了她多久,她才得以解脱。
这一夜,她睡的疲惫不堪,头痛欲裂。
天空刚刚泛白的时候,她就起了床,发现身边却根本没有佟佑安的影子。她忍着身体的酸痛洗了个澡,简单收拾好自己,便坐在露台上,看着晨曦微明的海天山色。
离歌地处城南海滨,依山而建,山下便是一望无际的海。
三月料峭的海风阵阵袭来,她却丝毫察觉不出寒意。
她看着手机上空空的邮箱,难掩心底的失落。
她几天前就已经投过许多简历,以她的资历,想找一份工作轻而易举,可直到现在却都是石沉大海,或许,她在槿城真的臭到混不下去了。
“到里面来。”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比外面的冷风暖不了多少的温度。
钟亦可顺从起身,走进了房间。
佟佑安像没事人一样,那一脸淡漠的俊逸,和昨夜那个疯狂折磨她的他,判若两人。钟亦可愣愣的看了他片刻,才低低说道,“佟总,早。”
佟佑安转身走进里面的房间,钟亦可跟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他工作的书房,看上去他是已经工作了很久的样子。
“这是一些现金,一张卡,一把车钥匙。”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大信封,递给了她,“你的那些皮箱就在车上,刚好省的你再收拾行李。”
钟亦可没太听懂,“收拾行李?”
佟佑安看着她,“你从今天起就跟着昨晚的那个向思默,一切听他的安排。我一会让人开车把你送到他那,车你自己留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