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肩上时又是欢喜道:“遇到对的人,才会包容我的无理取闹,才会接受我的坏脾性,所以——”
“我嫁对了人!”沈流萤将长情的脖子搂得更紧,想着什么便笑盈盈地说什么道,“你是属于我的!我要一直抱着你不撒手,谁也别想和我抢你!”
长情道:“萤儿放心,不会有人稀罕我的。”
“那可不一定,这世上就是不乏有那些专门对有妇之夫有兴致的不要脸!再说了,谁说不会有人稀罕我家相公,原来那个什么狗屁郡主不就是?就是被我剥光了然后被我二哥扔到街上去的那个。”
“一想到那个狗屁郡主我就有些来气,那都是你没事乱勾引女人惹的事!”
“有一就一定会有二,有二就肯定会有三,然后一个接一个!现在没有,可能过几天就出现了。”
“莫长情,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拈花惹草的,我就阉了你!”
……
长情觉得自己很无辜,不过他习惯了沈流萤的碎碎念,习惯了她说变就变的小脾气,习惯了她说风就是雨,若是听不到她这么念念叨叨,他怕是会觉得不适应。
就像今夜她不在他身旁的这半个时辰,让他觉得他整个世界都不安宁。
这一次,长情没有吻上沈流萤的唇堵上她这一路上有的没的话,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很快,长情便将沈流萤带回了君悦客栈,秋容早已准备好擦身用的热水,可见长情这一趟出去是势必要将她带回来。
谁知到了客栈屋里,沈流萤还是抱着长情的脖子不肯撒手,就好像分开的这半个时辰让她觉得怎么都抱不够她的呆货似的,长情只能哄她道:“萤儿先松手,用温水擦擦身子。”
沈流萤撇撇嘴,不乐意道:“我不,我就抱着你。”
“那我抱着萤儿给萤儿擦身子?”长情反问。
长情这话才说完,沈流萤赶紧松开他的脖子并且从他怀里跳下来,嫌弃他道:“你个流氓,我才不要帮我擦。”
长情见着沈流萤这么跳,当即紧张道:“萤儿莫这般跳,当心摔着。”
沈流萤抿唇一笑,抬起胳膊又抱住了长情的脖子,与他面对着面,仰脸看着他,有些撒娇道:“我饿了。”
“那我让秋容去给萤儿做些吃的来。”长情顺势低下头亲了亲沈流萤的唇,道。
“我才不吃秋容做的。”沈流萤毫不犹豫地拒绝,然后将长情的脖子搂得更紧,任性道,“我要吃我相公做的,嗯……小米粥就好了。”
一向对于沈流萤说什么便应什么的长情这会儿竟是犹豫了,没有即刻回答她的话。
沈流萤不乐意了,张嘴就在长情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瞪他道:“你个呆货干嘛不说话,是不是不想给我煮小米粥!?”
“不是。”长情赶紧解释道,“我只是不放心把萤儿留在屋里。”
“哪有这么危险,再说不是有秋容呢吗?”沈流萤无奈与长情的小心翼翼。
长情不说话。
沈流萤知道长情的沉默是因为他这会儿不放心将她交给秋容,毕竟前边秋容在屋外守着她而她还是被方梧桐给抓走了,沈流萤忽然有些紧张地问长情道:“呆货,你不是把秋容打成残废了吧!?”
是人都会有疏忽之时,更何况这也怪不得秋容,因为那方梧桐的动作实在太轻太快,而秋容在屋外根本就不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屋内有外人,进来迟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要是秋容因此被重罚,她的良心可就要不安了,毕竟秋容是个挺不错的人,而且她还要给他和绿草牵红线的呢!残了可不行!
“我没有处罚他。”长情正是知道沈流萤见不得他处罚秋容,所以才没有罚他,“他还好好的。”
“那就行那就行。”不然可就要毁了一个大好青年了,沈流萤吁了一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道,“你要是不放心我,我就和你一起到厨房去,你煮着我看着。”
“萤儿要在床榻上躺着为好。”长情道。
“我就是要看着你给我煮小米粥!”沈流萤说着,在长情的脚背上踩了一脚,紧着瞪着他道,“然后我有事情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她并非想要对这货的隐私刨根问底,但北刹楼……她要知道这货和北刹楼到底有什么关系,不然哪天遇到了仇家什么她还一脸懵!
*
另一处。
方梧桐提着两只酒坛子一边走回屋一边抱怨道:“这什么破客栈,我翻了那么久居然才翻到两小坛子酒,喂,沈流萤,分给你一坛呗,我自己喝酒怪没意思的。”
然,方梧桐说完话一抬头,没有看到沈流萤,反是看到呈一种奇怪姿势站在床榻前的白华,她先是怔一怔,然后拧巴起脸,愠恼地冲他大声道:“师弟你个猪!”
方梧桐说完,三两步便冲到了白华身旁来,瞪他道:“你没事来我屋摆这么难看的姿势做什么!沈流萤她人呢,我都还没有和她说完话呢!”
方梧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冲到了沈流萤推开的窗户前将身子探出外边看看,她看到白华定在床榻前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先关心他怎么样,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华心底一阵无奈,他的师姐,是个假师姐吧。
方梧桐忽地又冲回到白华身边来,生气地用力推了无法动弹的他一把,又骂他道:“师弟你就是猪!”
白华被方梧桐这么生气地用力一推,便倒到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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