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答案。”
“哎——!”沈流萤叹了一口大气,感慨道,“女人呐,何苦为难女人!”
“……”
“对了呆货,咱们还用去北城郊‘看诊’不用?”沈流萤叹了大气后问长情道。
“不去了,萤儿昨夜未睡足,萤儿还是回客栈睡上一觉比较好。”长情很体贴。
“有道理,走了,先回客栈补一觉。”
*
入夜。
圆月上中天,很是明亮。
扮作男子装扮的沈流萤啃着越温婉买来的烤饼,坐在窗台上一边看着明亮的圆月一边自言自语道:“还有一个月到中秋节了,也不知道仲秋那天能回家和大哥还有二哥过中秋节不能。”
越温婉听着她自言自语的话,好奇地问她道:“流萤,中秋节是个什么节?”
“嗯?”沈流萤眨眨眼,“二嫂,漠凉国没有中秋节么?”
“没有,我都没听说呢。”越温婉摇摇头。
“嗯……简单地说呢,中秋节是一个家家户户团圆的节日,那天一家人不管在多远的地方都好,都会想着在那一天赶回来一家人坐下来吃团圆饭,然后那一天还有月饼吃,有花灯看,有灯谜猜,还有烟火可以看!”沈流萤笑着给越温婉解释道。
“月饼,花灯,烟火?这些都是什么?”越温婉眼里有莹亮的光,虽然不认识,但的眼里却充满了憧憬。
“这样吧二嫂,要是下个月咱们赶得回去的话,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啊!啊,不对,是让二哥带你去见识!”沈流萤笑得开心道。
“好呀!”越温婉开心不已。
“好什么好,我可没答应我要带你去见识。”很不要脸地躺在沈流萤床榻上的沈澜清此时满脸嫌弃道。
然他话音才落,便听他痛苦地嚎叫起来,同时捂着自己的肚子,骂越温婉道:“越温婉!你又干什么!?”
很明显,是越温婉在用他肚子里的小刀蛊整虐他了。
却见越温婉像是没事一样看着抱着肚子嚎叫的沈澜清,笑着问他道:“沈澜清,你刚刚说什么啊?”
“你又不是聋的,我说什么你没听到?”沈澜清语气十分不善,然后,他的肚子疼得更厉害,同时也嚎叫得更加厉害,“小萤萤,那个女人折磨你亲的二哥你看到没有!?你救不救你二哥了!?”
谁知沈流萤非但不同情他,反是嫌弃他道:“二哥,那可是我的床,你这么脏居然好意思往我的床上滚,不行,二嫂,今夜你睡这屋,我睡隔壁屋。”
“小萤萤!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妹!?”沈澜清继续嚎。
沈流萤和越温婉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继续自己有说有笑,过了一会儿,只听沈澜清妥协地对越温婉道:“越姑娘,越大小姐,越姑奶奶,我带你看花灯猜灯谜看烟火把好吃的都带你吃个遍把好玩的也都带你玩个遍行了没有!?”
沈澜清气得说话都不带停。
越温婉眼睛一亮,“真的!?”
“老子要是有一句假,老子这辈子不喝酒!”
“好!”越温婉笑吟吟地打了个响指,沈澜清立刻虚脱一般瘫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沈澜清心底则是在把越温婉给骂了无数遍,带你玩,也要看你那个时候还要不要跟着老子!哼!
沈流萤看着自从遇到越温婉之后便再也嘚瑟不起来的沈澜清,捂着嘴笑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从窗台上跳下来,坐到他身旁来,安慰他道:“二哥,别这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可是还有大把的好年华来过呢。”
沈澜清瞪着她,“小萤萤,你这笑眯眯的样儿怎么看都像是落井下石。”
“那怪怪你没事自己挖了一口井,然后再跳了进去。”人家都是挖坑,她二哥这是给自己挖井。
“别形容得这么贴切,说得我好想哭。”沈澜清说完,竟“嘤嘤嘤”的啜泣起来,同时还装模作样地用双手捂上自己的脸。
沈流萤每次看到沈澜清这么不要脸的模样,都好想吐。
越温婉在一旁看得有趣,竟是忍不住对沈澜清道:“沈澜清,你再哭一次给我看看呗。”
“……”沈流萤眼角直抽抽,二嫂,你眼光到底有没有问题。
只见沈澜清捂在脸上的手僵了僵,显然是被越温婉说的话给怔到了,只见他默默地转了个身,背对着外边,恼得忍不住扯了被褥来咬,内心欲哭无泪。
沈流萤死死憋着笑,二哥遇到二嫂,可真是遇到对手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流萤才问沈澜清正经地道:“二哥,呆货和七公子在隔壁屋锁着门呆着大半个时辰了,究竟做什么?”
“奸情!”沈澜清突然蹦坐起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绝对有奸情!”
“……”沈流萤觉得她是白问了。
偏偏沈澜清还一脸认真道:“说不定正是这短短的大半个时辰,你家大个儿和小云子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喜欢的是男人!”
“二哥,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洞补上?”沈流萤白了沈澜清一眼。
“我去看看知道是不是真的了!”沈澜清说完,笑嘻嘻地跳下床要往隔壁屋去。
在这时候,屋门外传来云有心无奈浅笑的声音,“沈二哥不用看了,我和长情绝对清清白白。”
云有心声至人也至,他总是温和笑着,似乎不管听到再怎么难听的话,他都能浅笑以对。
不管面对任何人任何事,他都能宽和以待。
随在云有心身后走进屋里来的,是长情。
沈流萤正要唤长情,然在对上他眼眸的一瞬,她的目光及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不是他。”
此刻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与呆货一模一样的男人,不是她的呆货。
沈流萤忽然道出的这一句话让云有心怔了一怔,而后浅笑道:“看来无忧要后悔让我出师了。”
沈流萤与云有心的对话让沈澜清及越温婉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他们并不觉得这个“长情”有何不对劲之处,但在这时,有一人也走进了屋子里来。
竟也是长情!
沈澜清诧异,越温婉震惊,因为眼前的这两个长情,不仅容貌一模一样,便是身材看起来都一模一样!根本是让人一时间难辨真假!
只见沈澜清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哟,小云子,本事不赖啊,竟能半个时辰内整得出一个与长情一模一样的人来。”
“惭愧,学艺不精,用时颇长,让诸位久等了,不过却是被弟妹一眼识破,倒是让我愧对师门了。”云有心笑得温和道。
方才最后进门来的真的长情这会儿走到了沈流萤身旁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似在问她如何只是一眼便能知道她方才先见到的那一人不是他,明明他自己看着都觉毫无破绽。
其实,只是感觉。
感觉不是,便不是。
有些人有些事,哪怕是蒙上眼,也能在碰到的一瞬间能知道是真还是假。
别人好奇沈流萤如何一眼便能知道那是假长情,沈流萤好奇地则是云有心的话,是以她这会儿并且理会长情,而是诧异地问云有心道:“七公子的易容术是官无忧教的?”
那个让她觉得瘆人的官无忧的易容术她见识过,说是出神入化完全不为过,七公子若是师承于他,能易容出一个与呆货一模一样的人来,那也不足为奇了。
“正是。”云有心微微点头。
越温婉震惊地看着云有心,看着他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这一刻,她竟有些怀疑他的眼睛其实不是真的看不见。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能将易容术运用得如此完美,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正因如此,沈流萤对云有心佩服不已,“官无忧能得七公子这样的徒弟,不知有没有笑得脸嘴都合不上了?”
“呵呵……”沈流萤的夸赞让云有心轻轻笑出了声,“不敢当,弟妹一眼便能识破我的易容术,证明我学艺不精。”
“那不一样,我看出来是我的事,我二哥和二嫂可都没看出来,证明七公子的易容术非常完美。”沈流萤笑道。
这可是她的相公,她要是连真假都分不出来,那还得了?
哪怕容貌一模一样,他在她心里,也都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那我谢过弟妹的谬赞,今夜的事情,我便只能帮到这儿,接下来的,我一个瞎子便不掺和了。”
沈流萤这会儿则是踮起脚挡着嘴凑到长情耳畔,小声道:“阿呆,你这是让人替你去爬女相大人的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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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桑,很久都没有拿起我的画笔画画了,实在是忙得快连好好坐着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想有些时间画画居然都成了奢侈啊奢侈~
有没有发现本人这几天更新很早啊哦呵呵~
我要努力,我要坚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