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机会,除了启用安子皓的计划,她还有另外一条出路,只是这最后一条出路不到最后不能轻易启用。
沈君瑜心里不痛快,自然不能让左瞳不痛快,她给左瞳打了电话约她见面,本来是想挑衅刺激一下左瞳,最好能够弄得她流产什么的,可是左瞳却不上当,直接把沈君瑜给她的电话转给了易陌谦。
易陌谦拿着电话冷冰冰的问沈君瑜,“你找我老婆干什么?”
沈君瑜惊出一身冷汗,她只好随机应变说是想恭喜左瞳,易陌谦冷淡得近乎冷漠的接受了她的恭喜,挂了电话,易陌谦脸色暗沉下来,他不是傻子,沈君瑜和左瞳水火不容,绝对不可能会想到去恭喜左瞳,那么很明白的事情,她是去挑事情的。
易陌谦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面轻敲,他一直因为愧疚对沈君瑜忍受,但并不是就是默许她可以任意妄为,左瞳是他心中的宝贝,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敢挑衅她,沈君瑜这根刺既然是他种下的,就必须他亲自拔下。
以此同时他调查当年在蓝晶和沈君瑜喝酒的事情有了进展,他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当年的一些人,证实当天晚上他和沈君瑜喝的酒被人做了手脚,易陌谦简直怒不可遏,他当初不去查真相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左瞳不爱他,他意志消沉,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对沈君瑜愧疚,觉得自己利用她占有了她的清白,还让她怀孕,吃干抹净不认账非君子所为。
可是当得知那天晚上其实是有人在算计他后,他马上进行了追查,结果是怀疑目标直指安子皓,安子皓在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自己让易陌谦很吃惊,不过最让他吃惊的是沈君瑜,虽然并没有证据证明沈君瑜算计了自己,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易陌谦一直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会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天晚上是安子皓让人把他和沈君瑜送到酒店的,安子皓的目的自然是想让他和沈君瑜发生关系,好让他有可乘之机,易陌谦奇怪的是,他喝醉了酒,沈君瑜也喝醉了酒,就算会有酒后乱性的说法,为什么他会没有半点印象,而且他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说男人在真正喝醉酒后是没有性能力的,那些发生酒后乱性的事情都是因为并没有真正的醉,那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迷,而这个迷是易陌谦最担心的,他突然有预感沈君瑜是知情的,甚至还怀疑那天晚上发生了他并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他怀疑沈君瑜也算计了自己。
这个想法让易陌谦很愤怒,如果一切猜想成立,那么一切就是一个笑话,易陌谦个沈君瑜打电话约了她见面,这是沈君瑜回国以来易陌谦第一次给她打电话,目的却不是叙旧,而是质问。
气氛很冷,易陌谦的脸色很平静,但是眸子里的冷色让沈君瑜压抑的慌,她试着笑一下想调节气氛,可是失败了。
“今天约你来是想问问你四年前的一些事情。”易陌谦看着沈君瑜,面前的女人依旧是那样的美丽,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只要想到当年被设计上床的真相有可能就是她所为他就觉得恶心,就像是知道蝴蝶是虫子变化的一样感觉到恶心。
虽然他不爱沈君瑜,可是无法想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温柔女人会算计自己。
“当年我们喝醉酒在一起的事情我想听你亲口解释!”
这句话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沈君瑜他知道了当年的真相,要是安子皓没有事先通气,沈君瑜此时一定会惊慌失措,她在心里暗暗的为自己捏了把汗,“谦,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君瑜的平静让易陌谦的眸色更加的冷了,这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装蒜,一种是她真的毫不知情,从前他一定会相信她毫不知情,可是现在却不这样想了。“真的明白吗?那我就直接一点,我想知道那天晚上是谁把我们送到酒店的?”
“阿谦,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了。”沈君瑜还在装蒜。
“我问这个自然有我要问的理由,从前我一直不敢面对,因为我不想回忆,毕竟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不是什么好记忆,不过现在我突然发现不敢面对可能会让人钻空子,所以我特意的回想了下,我发现自己对那天晚上的记忆竟然一丝一毫也没有,你能够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躺在一张床上的吗?”
“阿谦,难道不是你的人送的吗?”沈君瑜打着太极,然后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我以为是你的人送我们去酒店的。”
“你真的不知道?这样看来那天晚上你应该也喝醉了。”易陌谦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我们两人都没有记忆,那么为什么会发生那种关系呢?我记得有人说过,喝醉酒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那天晚上我其实并没有碰你?”
这话出口沈君瑜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阿谦,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抹杀掉那天晚上的一切,我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可是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
“我只是在想一个酒醉不醒的男人怎么会和一个同样酒醉不醒的女人上床,你不觉得奇怪吗?”
沈君瑜的脸瞬间煞白,她低下了头,看见她低头易陌谦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算计我!亏我对你愧疚了这么多年!”他怒极反笑,“这样也好,我们扯平了!”
沈君瑜对他所谓的扯平了云里雾里,不过易陌谦想扯平她可不想就这样放弃吗,于是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谦,你听我解释。”
易陌谦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这个女人在他心中一直是白莲花,她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良,这些年来他想到自己利用她一直很愧疚,所以就算是知道她背着自己搞些小动作刺激左瞳,他也没有想到要收拾她,毕竟当初是自己别有用心,可是现在在知道四年前自己和她上床的真相后,他却觉得恶心,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易陌谦感叹,然后毫不留情的打断她,“你不用解释了!”
“阿谦,你必须听我解释!”沈君瑜急切的开口,“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让你要想尽办法的和我上床?沈君瑜,你真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