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穿着我老婆的衣服!”司徒清怒吼一声,大步跨进小院子,一把就揪住了秦雪松的衣领,或者应该说是白迟迟的衣领。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清推着秦雪松一直来到院子里,手上一使劲,把他丢在了地上。
秦雪松站起来,拍着手上的泥水,冷笑着对司徒清说:“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房子本来就是我的!”
“清儿,是你吗?”白父和白母互相搀扶着走到了他们跟前。
司徒清强忍着怒气,对白父白母恭恭敬敬的说:“是,爸爸妈妈,是我!”
“清儿,你知道我们搬到这里来了吗,是迟迟告诉你的吧?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我们临时决定的,本来想着打理好了就让你过来看看,可是迟迟说你最近忙得很!”白母摸索着,司徒清赶紧上前牵住她的手。
“清儿,你的身上怎么,怎么这么多泥?”白母摸到司徒清手臂上的那些干了的泥土。
司徒清说:“妈,我昨天夜里在工地上抢修,所以滚了一身的泥水,没事的!”
“清儿,你昨天晚上没有睡觉?那么大的雨啊,你就在工地上呆了一夜?”白父也听到了他的话。
司徒清点点头:“没有时间睡觉,工地上煤气泄露了,后来又赶上大雨,得抓紧时间转移建筑材料!”
“哎呀,那你得多累啊!这个迟儿也真是的,既然这样,大清早的让你过来干什么呢?快快,老伴儿,给清儿做点热的东西吃!”白父很心疼的说。
司徒清看到他们这样,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发作,只好说:“没事的,爸爸妈妈,我扛得住!”
“清儿,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做点汤面来!”白母赶紧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司徒清对白父说:“爸爸,您跟妈妈说一声,我吃不了多少的!”
白父答应一声,跟着老伴儿走了。
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厨房之后,司徒清走到秦雪松跟前,捏着拳头说:“你说,你把他们接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你这个乘龙快婿就那么把自己残疾的岳父母丢在小旅馆就不管了,我是帮你尽点孝心!”秦雪松讽刺地看着司徒清,对司徒清的愤怒,他不再像从前那么害怕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司徒清逼视着秦雪松,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秦雪松走到藤椅前,把水抖干,坐下来看着司徒清说:“你在工地上抢修?跟那个女孩在一起吧?叫什么来着,陈媛?真不错,红袖添香夜搬砖!”
“你胡说什么?”司徒清走近一步,怒视着秦雪松。
“我胡说?司徒清,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那个女孩,谁都知道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还在这里振振有词的指责我?”秦雪松也不甘示弱,站起来跟司徒清面对面的站着。
“我待会再跟你算账,我老婆呢?”司徒清着急的是白迟迟现在的情况。
秦雪松又坐下去,不疾不徐的说:“你老婆?谁啊,迟迟吗?你还知道她是你的老婆啊?司徒清,你把你大肚子的老婆丢在一边,跑去跟小情人同甘共苦,你还真是个多情种!”
“你他妈的再胡说,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司徒清被秦雪松刺激得怒发冲冠,头发根根直立,看起来就跟刺猬似的。
秦雪松冷笑着说:“你对我不客气?我早就想对你不客气了!迟迟对你那么好,一心要跟着你过日子,可是你呢?你昨天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你是怎么做人老公的?”
“关你什么事?”司徒清瞪着秦雪松,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但是秦雪松并不怵他,似笑非笑的说:“不关我事?迟迟的事情我管定了!你不照顾她的父母,我来!你不管她,我来!”
“秦雪松,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司徒清的脸都气白了,伸出拳头就要朝着秦雪松招呼。
“我知道,堂堂司徒大总裁嘛!你别以为你比我有钱,比我长得壮我就会怕你!司徒清,为了迟迟,我什么都愿意做!”秦雪松说完,冲着司徒清就过来了。
两个人剑拔弩张,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候,听到一个生气而委屈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回头一看,白迟迟站在厢房门口,看着他们两个。
“迟迟,老婆!”司徒清丢下秦雪松就朝着白迟迟跑过去。
“你来干嘛?”谁知道,司徒清刚刚伸手想要拥她入怀,一腔热情却换来白迟迟冷冷的一句话。
司徒清愣住了,他看着白迟迟,心里的万般痛楚涌上心头。
她居然这样对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