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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五呢,对罗林漠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铜牌,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得知铜牌在我们身上,撇下罗林,开始了对我们的一系列追踪和威胁。
再后来,罗五死了,疤脸伤心欲绝,罗五在罗家兄弟里是最小的,疤脸当年对他照顾的也最多,他们罗家人心是黑的,但疤脸心是红的,而且从小被他干爹洗脑,灌输那种家族观念、亲情观念,罗家几个兄弟,在疤脸心里是第一位的。
疤脸背着罗五的尸体回到家的时候,罗四眼早已经把草图拟好了,见疤脸背着罗五尸体回家,又听闻铜牌居然落到了河南的一个小毛孩子手里,而且这小毛孩子也有家族传承,罗老大和罗四眼顿时大惊失色,随后,罗老大问了罗四眼一句:祖上传下来的那句祖训,也就是谶言,是不是要应验了?
罗四眼翻着白眼仁掐指一算,居然啥都没算出来,这叫兄弟俩越发揪心,最后又一商量,罗老大还在家里看家,罗四眼带着疤脸出来找我们。
我们拿着铜牌的目的,就是为了破掉,除了罗四眼之前找到的那些地方,罗四眼还担心我们找到别的破铜牌的地方,于是,就故意把草图留给了我们,让我们按照他的套路走。
我们从罗四眼手里得到的那张草图,上面所标注的地点,倒也不假,只是被罗四眼动过了手脚,唯一没动过手脚的,只有小岛上那个地点,因为隔着一条河,当时罗四眼找到地点以后,没找到过河的船,后来掐指算了算,也就放弃了,等我们过去的时候,罗四眼也过去了,而且,这时候河面上有一条筏子一样的船,于是罗瞎子赶在我们前面,把那里也破坏掉了。
后来的发生的事儿,我们自己也都经历了,也就不用陈辉再做陈述了,不过,当时罗林跟我说的,唯一能破铜牌的地方,在他们家里,这是因为他也知道家里的祖训谶言,他更知道在中原地带我已经破不了铜牌了,唯一的希望,只有去他们家里。
罗林为啥希望我破掉铜牌呢?因为他恨这个家,他恨这门邪术,我当时体会不到他的恨,但是,在我二十二、三岁那年,我也遇上了一件事,当时导致我也恨特别我们这个家、恨家里这门传承,只不过,我的生命轨迹并没有像罗林一样,出现一个能帮我摆脱枷锁、帮我摆脱家庭的禁锢“刘黄河”。我遇上的这件事事儿呢,具体详情请看《末代捉鬼人》。
听陈辉讲完,我长长吐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结合我们这几年的经历,再结合罗家家里的这些事儿,弄到一块儿,够写成一部小说了……
随后,我问陈辉:“罗家人……为啥非要在河南境内找破铜牌的地方呢?就因为罗林在河南吗?山水之间、阴阳之地,全国应该哪儿都有吧?还有罗五为啥非要罗林往河南境内跑呢?”
一连串的问题,导致陈辉连连摇头,我又问:“罗家那句啥……谶言,到底说的是啥呀?”
陈辉又摇了摇头,“哑巴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
“哦”我从身上摸出两根烟,递给强顺一根,抽了几口烟,我的思绪逐渐从罗家回到了现实,随即一愣,扭头对陈辉说道:“道长,现在疤脸已经回到了罗家,咱们呆这里恐怕已经不安全了,还是赶紧换地方吧。”
陈辉微微点了点头,叹息着说了一句,“希望哑巴有朝一日能够醒悟,不再为虎作伥。”
听陈辉这么说,我冷冷说了一句,“他就会罗家的一条忠实走狗,狗改不了吃屎,您还是多想想咱们自己吧,别再替他考虑了,以后咱要是跟他见了面,还是仇敌!”
陈辉又叹了口气,并没有理会我这句话,转而吩咐强顺傻牛,收拾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几个人离开木屋以后,一时间不知道该上哪儿去。
陈辉建议,回道观那里的山洞,我一听,连忙对陈辉说道:“道长,山洞那里恐怕也不再安全了,那个山羊胡老道士跟那妇女都知道那里是咱们藏身的地方。”
陈辉看了我一眼,心有成竹地说了一句:“现在那里才更安全呢。”
我一愣,不明白陈辉这话啥意思。
后半夜的时候,我们赶回了道观,刚一走进道观大门,就闻见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儿,像是啥动物的尸体腐烂了。
等走进院子里一看,广场上有一个黑漆漆的人形轮廓,我顿时一愣,记得之前好像是山羊胡老道士翻倒的地方。
闭着气到跟前一看,正是山羊胡老道士,还在这里躺着,还这么大的味儿,说明早已经死了。这时候,距离山羊胡跟妇女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几个人点上蜡烛一照,老道士的尸体已经发了尸,从里到外腐烂的,整个像个发面团似的,又肿又胀,不但奇臭无比,还爬满了苍蝇驱虫。
强顺见状,“哇”一声就吐了,撒腿跑出去老远,陈辉见状紧紧蹙起了眉头,招呼我跟傻牛,从包袱里拿出条被子,给这位同修裹上,找地方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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