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痛一会儿就好跌。”
陈辉说道:“那怎么能行呢。”随即吩咐傻牛,“快背上他,找村里郎中看看。”
傻牛背上老要饭的,留下强顺看着行李,我和陈辉陪着老要饭的一起离开了胡同。
在他们村子,打听了几个人,找到了他们村卫生所,卫生所里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夫,给老要饭的看了看,又用哪个啥听诊器,在老要饭的肚子上可劲儿听了听,最后大夫一脸无奈,我们说:“我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可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先给他开点药,你们最好带他到医院里仔细检查一下。”
大夫给弄了一包药片,陈辉付钱的时候,大夫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刚才就来了两个外地人,也说是路过我们这里,也是肚子疼,你们……不会是水土不服吧?”
陈辉看看大夫,没有吭声儿,我心里一跳,刚才来了两个外地人?难道是罗瞎子跟疤脸?我连忙问大夫,“大叔,您说,刚才的那两外地人,是不是,一个瞎子,一个脸上有疤?”
大夫看向了我,“对,你们是一起的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过,心里暗自揣摩,看来,昨天我们把拘魂术破掉以后,罗瞎子也遭反噬了。
几个人回到胡同,老要饭的并没有吃大夫给开的药,嘴里一直念叨着,今天走不了路了,必须再村子里停一天,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挤眉弄眼给我使眼色。我当即明白了,这老家伙,肚子疼估计是假的,是想让我们在这里再呆一天。
我连忙对陈辉说道:“道长,我看这大也肚子疼的这么厉害,那咱就等他肚子不疼了再走吧。”
陈辉闻言,很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在陈辉认为,我应该说,把老要饭的留下,我们自己走。
陈辉听我这么说,连忙点了点头,“时间好早,停一天也不碍事。”
这时候,我们的食物已经不多了,陈辉在胡同里照顾着老要饭的,我跟强顺傻牛三个,拿上空包袱,到他们村里买食物,先到他们村商店去了一趟,把商店里能吃的,实惠的,基本上都买了下来,然后,可着他们村里转悠起来,能要则要,不能要则买。
转悠来转悠去,来到了罗瞎子他们那条胡同里,一走进胡同,我就吩咐强顺跟傻牛别出声,强顺问我为啥,我告诉他,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一会儿的功夫,三个人又来到了那座带门楼的院子跟前,我带着他们两个,又绕到了昨天那个墙角,打眼朝墙角一看,昨天夜里那块石头居然不见了,心里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没动石头,这时候,石头咋不见了呢?是不是给罗瞎子发现,把石头扔一边了呢?
连忙低声吩咐强顺跟傻牛,在附近找石头,别发出声音,三个人找了一会儿,傻牛从不从搬来一块石头,我一看,并不是昨天那块,傻牛搬的这块,比昨天那块大的多。
旋即吩咐傻牛,把石头翻到墙角土堆上,石头放好以后,我吩咐强顺跟傻牛千万别出声,我踩上石头,打眼朝院里看了看。
就见院里空荡荡的,昨天因为黑,看不清楚,这时候看清楚了,院子好像已经被人废弃很久了,很多地方都长了野草,院里只有一间主房,房门半开着,门跟窗户都十分破旧,感觉上,屋里好像没人。
我一扭头,示意强顺,给我找块小石子,强顺很快找到一颗玻璃球大小是土坷垃,我一使劲儿,把土坷垃扔向了窗户,啪一声轻响,土坷垃砸在窗户上,撞了个粉碎。
我旋即把身子一矮,听院子的动静,等了一会儿,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招呼强顺,再找个小石子,强顺又找来一个土坷垃,我朝院里看看,确实没动静儿,把土坷垃又砸了进去,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儿,我心说,难道罗瞎子跟疤脸已经离开了?
随后我吩咐强顺跟傻牛,“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跳进院里看看。”
两个人不明白我啥意思,强顺问道:“你想去干啥呀,想进去偷人家东西呀?”
我说道:“我没空跟你们解释,其实罗瞎子跟疤脸,昨天晚上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啥?”强顺叫了一声。
我又说道:“我进去看看,等出来以后再给你们解释。”说完,我把手扒到土墙上,一纵身子,爬上了墙头。骑在墙头上往院里看看,好像真的没人,一拧身子,跳进了院里。
蹲在院里墙根朝屋里看看,还是没有动静,小心翼翼靠近了屋子,屋里静悄悄的,好像真的没人。
我仗着胆子走进门口,打眼朝里面一看,空荡荡的,迈脚进了屋,不过,还没等我看明白屋里啥情况,就感觉头一晕,眼前一黑,我顿时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