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住了黑毛妖精的妖气,然后,能人又带着一群人围堵黑毛妖精,妖精最后走投无路,失足掉进山涧里摔死了……
过去的那些老人,几乎都不在了,现在六七十岁的老人,说起黄花洞,都是这么说的,这叫我想起了那么一句话,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或许有过那么一位能人,带着一些人上山除过妖,但是,他们除的那“妖”,是曾经黄花洞的小道童……
说真的,黄花洞在我们这里,并没有多大的名气,不如东边的“云蒙山”跟西边的“西大山”,但是,那两座山都被人用高墙拦了起来,收取高额的门票费。虔诚的信徒,多数来自农村那些老人,但是,高额的门票,却让他们望而却步,就拿我们村子来说,过去很多人一到初一十五,就会走上几十里地,去那些山上、庙上烧香,这时候,没人去了,不是信徒少了,而是没钱信不起了……仙家没有了真正的信徒,谁还愿意再坐在庙里,供游客们像猴子一样的观赏呢?我个人认为,把那些道观庙宇,当做旅游景点,是对仙家最大的亵渎。
言归正传,三个人在村里转了一圈,也没啥异常,不像是逮着野人啥的,我们在村里也没见着陈辉跟毛孩儿。
在离开村子,经过村里小酒馆门口的时候,我见里面有几个喝酒的,就让强顺跟傻牛停下,我自己一个人进去问了问。那些客人跟老板都说,没见着啥老道士,更没见着啥浑身长黑毛的大个子。这叫我又安心又担心。
出了酒馆,招呼强顺傻牛两个,再回栖身的地方看看,说不定陈辉跟毛孩这时候已经回去了。
三个人回到栖身地一看,全都傻了眼了,陈辉跟毛孩没回来不说,我们装食物的那俩大包袱,还全都烂掉了,像是给啥东西挠烂的,里面的食物散落了一地。
强顺顿时大叫:“肯定是那只大狼狗干的!”
从包袱碎片上一道道挠痕来看,还真像是给狗爪子挠的,我咬了咬呀,强顺气呼呼问我:“黄河,陈道长跟毛孩儿,是不是去撵那只大狼狗咧?咱也去吧!”
我蹙起眉头把地上散落的食物看了看,食物一点头都没少,只是破坏了我们的包袱。
这狗日的,我点了点头:“弄不好真是那只大狼狗,陈道长跟毛孩……弄不好是给它引开的。”
强顺咬牙切齿,“那咱还等啥呢,找到它,这回非弄死它不可!”
我点了点头,“要真是那只大狼狗,陈道长跟毛孩儿说不定给它引到山上去了。”
三个人把散落的食物收拾收拾,又重新用东西裹上,这大冬天的,要是过来几只流浪狗,把我们的食物再叼去了,那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随后,我们又把包袱用被子盖上,做到万无一失以后,三个人朝之前那座山赶去。
路上,我们每人从路边树上掘下一根粗树枝,拿在手里当武器,气势汹汹的。
很快来到山腰下,就见山腰下有一个背筐的老头儿,走近了一看,居然是之前在河边遇到过的,那位钓鱼的老大爷,这叫我们挺意外的。
我跟强顺连忙给老大爷打招呼,老大爷记性还不错,一眼也把我们认出来了,我们问他去干啥,他说家里的母羊“血窝”了,割点软草垫窝。血窝,也就是下崽了,下崽不得流血嘛,把窝里弄的都是血,所以叫“血窝”。
畜生下崽这个,也有很多忌讳,对外不能说下崽,得用别的词儿代替,要不然对家里的人畜都不好,例如家里母牛下了崽,小牛犊子的“衣包”必须挂到枣树上,衣包也就是胎盘。
老大爷见我们三个一人拎一根棍子,气势汹汹的,就问我们这是去干啥,我们就跟老大爷说,之前在村里遇上一只大狼狗,后来跟我们同行的两个人都不见了,我们的行李也被大狼狗挠破了,我们怀疑,跟我们同行的两个人,被那只大狼狗引到了山上。
老大爷一听,连忙劝我们,你们还是别找了,赶紧回去等着吧,至于啥大狼狗,附近这一带,根本就没有谁家养大狼狗,弄不好是山里的狼。
我们一听,上山的决心更大了,要是狼的话,陈辉跟毛孩儿会更麻烦。
老大爷见状,赶紧又劝我们,说眼前这座山,可轻易上不得,在山顶上一道很高的岭,他们当地人叫它“阎王岭”,听听这名字,不是啥好去处,岭上面经常出怪事儿,上去的人很少能下来,就算能侥幸下来的,也会变成傻子,活不了几年就死了。
老大爷一脸正色,似乎不是在危言耸听吓唬我们,我一听,心说,居然还有这种地方,那不是跟之前遇上过的雾村差不多了么?
强顺听了,犹豫着问我,还要不要上去。我一咬牙说,不上去看看不行,万一陈辉他们两个在上面呢。
老大爷在一旁又劝我们,老大爷说,你们真想上山找人也行,可千万别上那座阎王岭,上去了,你们可真就回不来了。
我点了点头,笑着冲老大爷点了点头,“谢谢您了大爷,您放心,俺们就在山坡上找找,不上那个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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