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算陡峭的斜坡。我拄着木棍走了过去,又把斜坡一照,就感觉顺着斜坡好像能爬到山峰顶上,连忙招呼强顺傻牛,从这里爬上去看看。
强顺顿时一脸不解,说道:“这里太陡了,从这里爬上去干啥呀,边儿上不是有好走的地方么。”
我说道:“洞口这些石块,弄不好不是地震震下来的,咱上去看看,应该就能弄明白了。”
强顺听了又说道:“弄明白这个干啥呀,就算不是震下来的,又能咋样儿。”
我说道:“我感觉……说不定跟破铜牌有关系,咱最好爬上去看看。”
强顺砸了砸嘴,不再吭声儿了,三个人顺着斜坡开始往上爬。
我们这时候,处在山峰的三分之二位置,再有三分之一就到山顶了,山体虽然陡峭,但勉强还是能爬上去的,我的身体虽然还是不怎么样,不过,在傻牛跟强顺两个人帮助下,也是能勉强往上爬的。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爬到了山顶,这山顶上面地方不是很大,不过也是杂草丛生。
我让强顺他们两个跟在我后面,我走在前面,拄着木棍在整个山顶上找了起来,强顺问我在找啥,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山顶应该有点儿啥。
找了没一会儿,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山顶边缘。我停了下来,强顺打眼朝我停下的前面一看,疑惑地问我:“黄河,这里咋有个大坑呢?”
在我面前,有一个直径大约两米左右的大坑,里面没有草,光秃秃的。我顺着大坑朝山下看了看,对强顺说道:“你看看这坑,是不是正对着刚才那个山洞?”
强顺看看大坑,伸着脖子又往山下看了看,“好像是……”
我一点头,说道:“刚才应该不是地震了,应该是我破铜牌引下来了天雷,天雷把这里劈出一个大坑,石块从山上滚了下去。”
“不会吧?”强顺听我这么说,难以置信地又看看大坑,居然一猫身,跳进了大坑里,我刚要问他想干啥,他用手往坑里一摸,叫道:“真是雷劈出来的么,这坑里还是热的咧!”
我顿时干咽了口唾沫,热的?那我的判断就没错了,这回的天雷,应该还是在我头顶上响起来的,不但响了,这回还劈了下来,所幸我在山洞里边儿躲着,要不然……我心里顿时冒出了凉气。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难道说,我又找错地方了?
随即转念一想,刚才就因为强顺随口问了那么一句,山洞算不算山水之间、阴阳之地,我立刻就头脑发热一心想要破铜牌,也没多看看是不是地方,我拍了一下脑袋,心说,我到底是咋了,咋别人一说破铜牌或者回家,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呢?难道破铜牌也跟执念又关系?现在想想,刚才那水潭,很明显跟破铜牌的地方对不上号儿呀,我这不是胡闹吗?
随即,我招呼傻牛跟强顺,离开这里继续往前赶路,早一天找到破铜牌的地方,就能早一天回家!
三个人在山峰的另一面,又找到一个不算陡的斜坡,顺着斜坡下去了。
一口气走到天亮,我们这才又找到一块地方,三个人停下吃了点儿东西,轮流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继续赶路。
这时候,原本在我们身后已经消失的细碎声,似乎又跟了上来,我们一边走一边回头,不过,啥也没发现。
就这样,我们往前又走了一天一夜,这时候,在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两三米宽的小溪,我们的水壶里刚好也没水了,三个人下山到溪边灌水。我趁机把地图又掏了出来,对照着周围的山川一看,心里一阵激动,行了!
连忙招呼傻牛跟强顺,两个人全都凑到了我跟前,我往地图上一指,“到地方了,就是这里!”
破铜牌的地方,在小溪对岸的一座山峰上,山峰不大,也不算陡,我们这时候,刚好正对着山峰,强顺跟傻牛一看,都挺高兴,终于不用再披星戴月的赶路了,三个人收拾一下,蹚过小溪,很快爬上了那座山峰。
站在山峰之上,一阵清爽,三个人朝远处一看,正南边远处,居然星星点点有几座房子,旋即都兴奋起来。这几天我们眼前只有野草树木,活人也就只有我们三个,恍惚间好像世上就剩下了我们三个,这时候看见房子,让我们有种回归人类世界的感觉。
之后,我带着强顺他们两个,在山峰上找起了破铜牌的确切位置。
这座山峰,比之前那座小一些,孤零零的,周围被溪流包围着,溪流外面,又被群山包围着,俨然一幅“山水之间”,我们这时候,只剩下在山峰上找“阴阳之地”了。
找了一会儿,我们就发现,这山峰上有人类的痕迹,过去似乎有人来过,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条不算明显的小路,我旋即提醒强顺他们两个,小心点儿,弄不好瞎子他们已经过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强顺抬手朝小路远处一指,对我小声说道:“黄河你快看,那里是不是压的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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