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狠狠打了个激灵,连忙朝自己正头顶上方的天空一看,晴天白日的,啥异常都没有,连一小块乌云都没有,但是,刚才那一声炸响,分明是一道炸雷。这时候,“惊蛰”好像已经过去了,天上打雷并不稀罕,但稀罕的是,这大晴天的咋会打雷呢?倒是听奶奶说起过,晴天一般不打雷,只要打雷就会有异象出现。
我连忙从地上站起了身,仰着头把整个儿头顶上方的天空看了一遍,太阳挂在正中天,阳光明媚,天色虽然不怎么蓝,但是波澜不起显得十分恬静,又朝自己身边周围看看,水潭还是那水潭,瀑布从山梁上跌落下来,溅起一簇簇水花,山还是那山,巍峨挺拔、宁静安逸,整个儿天地连丁点异常都没有,我心说,异象呢?不会是因为我破铜牌引来的炸雷吧?
转念一寻思,还真有可能,记得奶奶说起过,不管邪物正物,但凡存在于世,便有它存在的道理,正邪、阴阳、男女、雌雄、白天黑夜,整个儿组成了天道的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就会有异象发生。
我抬头又朝天空看了看,心想,刚才那道炸雷,不会是因为我打破了天道平衡,想落下来劈我吧?也或许,是在给我是一个警告,不要再逆天而行,要不然,那雷咋刚好在我头顶正上方炸响呢?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给自己捏了把冷汗。
随后,我蹲下身子把铜牌拿了起来,翻转着铜牌看了几眼,铜牌倒是没啥异常,跟没破之前一模一样,又把破铜牌的物件拿起来,也翻看了一下,这物件儿也没啥异常。
回想老蛇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记得有那么一句,他说,铜牌一旦破掉,他会立马儿出现在我身边。
我扭头朝自己身边周围看了看,山石、水潭、瀑布、露出头的青草,一切都是原样儿,正常都跟这时候的天空一样正常。
我搞不明白了,难道这块铜牌并没有被破掉?或者说,老蛇白天不会现身见我?忍不住朝自己身边周围说了一句:“蛇神,我都照你的吩咐做了,铜牌也破掉了,你出来跟我见一面吧。”
说完,周围还是不见一点儿动静,我刻意朝水潭周围的草窝里看了看,老蛇白天要是不能魂魄出窍,最起码的也能用真身跟我见面,不过,草窝里也没啥动静。
我顿时疑惑起来,这铜牌到底破掉了没有?要说没破掉,那道炸雷是咋回事儿,难道是凑巧?要说破掉了,老蛇咋不出来见我呢,难道非要得到晚上?那这就不对了,他之前跟我说过,正午破铜牌,铜牌一破,他会立刻出来见我,这说明他不用等到晚上。
正在疑惑之际,忽然听到山下有动静,好像有人正在朝我这边过来,我连忙把铜牌跟破铜牌的物件儿放进衣兜里,拧身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
没一会儿,就见强顺气喘吁吁爬了上来,我一颗悬起来的心立马儿放回了肚子里。
等我从山石后面转出来,强顺一看,喘着粗气朝我走了过来,我问他:“你咋上来了,不在山下看着上来干啥呀?”
强顺一边朝我上下打量,一边喘气,等把气喘匀实以后,担心地问我:“黄河,你没事吧?”
我一脸莫名其妙,回道:“我能有啥事儿呀。”
强顺说道:“我刚刚听到你这里炸了一声,可吓人咧,我以为、我以为你破铜牌出了啥事儿呢。”
我愣了一下,问道:“你也听见了?”
强顺点点头,“可响咧,不光我听见了,山下很多人都听见啦,这时候……很多人正朝这里过来呢。”
我一听,连忙走到山边上,居高临下探头朝山下一看,就见一簇簇的人群,跟蚂蚁似的,正在朝这里赶来,有一些人,已经来到了山脚下,正朝我们这里指指点点,看来这炸雷的动静不小,把山下镇子里的人都惊动了,我连忙把头缩回来,招呼强顺,赶紧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在上山的这几天,我们害怕罗家人冷不丁摸上来,我们就在山的另一边找了条退路,要是上山这条路给罗家人堵住了,我们就从另一条逃下去。
这时候,这条路终于给我们用上了,两个人慌慌张张把行李收拾收拾,顺着另一条路下山了。
这座山,到底是什么山呢,其实这座山很有名气,我一说各位就知道了,这就是当年刘邓大军打过游击的大别山,我们这时候在大别山的北麓,跟山下“淳朴善良”的村民和旅游景区的工作人员打了一次游击。
从山上下来以后,强顺跟我提议,既然铜牌已经破掉了,那咱就到镇上等陈辉跟傻牛吧。
我并没有反对,这时候刚好我们的食物也吃完了,到他们镇子上,看能不能买点儿便宜东西吃。
两个人绕过大山,回到了之前我们上山的那条路下面,两个人站在山脚下往山上看了看,就见山梁上、山腰上,有不少人在来来回回的走动,好像是在找啥,我心说,你们找吧,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啥。不过,这一片山以后恐怕不能再上了,小水潭边上的风景不错,他们肯定会发现的,将来那里肯定不会再清净了。
来到他们镇子上的时候,已经是前半夜九点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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