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愣是啥都没找见。
两个人顿时又是面面相觑,陈辉紧紧蹙起了眉头,说道:“看来这老鬼的道行果然不浅了,咱们那些工具,应该是被它用‘移山法’搬到了别处。”
听陈辉这么说,我轻轻点了点头。本书前面提到过“移山法”,这是畜生修行的一种法术,我当时没想到,有道行的鬼也懂这个。在末代1里,我提到过,在我们当地,对于家鬼,有两种说法,一种叫“外乎”,一种叫“内乎”。“外乎鬼”就是,自己家的鬼,不碰自己的家人,专门折腾外人。“内乎鬼”,顾名思义,专门折腾家里人,搞的家里鸡犬不宁。
不过,“内乎鬼”又分两种,一种是闹,一种是护,“闹”就是,专门来家里无事生非,折腾自己家里人,要不然自己家里人生病,要不上自己家里人的身。“护”就是,保护自己家里人,有时候,还能给自己家里人带回来一些东西,最典型的就是,家里的米面多了、或者家里的馒头多了,“内乎鬼”给家里倒腾东西这个,它们用的应该是也“移山法”,也就是把别处的东西搬来,搬到他们自己家去。
这时候,我们的家伙什儿,应该就是给墓里的老鬼搬走了,至于搬到了哪儿,这个就不好说了。
这时候我们喊门,外面没人应,也不知道傻牛跟强顺是不是也出了啥意外,想用家伙什儿破门,家伙什儿也没了。我跟陈辉,似乎有点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黔驴技穷了。
陈辉冲我招了招手,两个人把我砸碎的石椁块,每人搬上一块当凳子,坐墓室里喘起了气儿,这时候,我们似乎只能盼着外面的傻牛跟强顺没出事儿,然后发现墓室门被关上了,从外面把门给我们打开。
歇了一会儿,我往身上摸了摸,掏出烟跟火机,想抽根烟,陈辉连忙冲我摆了摆手,墓室里空气本来就不多,我要是再抽烟,呛人不说,还消耗空气,我们会被闷死的更快。
我见陈辉不同意,也就作罢了,不过,往兜里放回烟跟火机的时候,我又是灵机一动,对陈辉说道:“对了道长,我又想到一个主意。”
陈辉朝我看了一眼,我把手里的火机冲他晃了晃,从石椁块上站起身,冲着空荡荡的墓室大声说道:“老家伙,你想叫我们给你陪葬是吧,你可别忘了,你的尸身就在棺材里呢。”说着,我把手里的火机扬了扬,“咔”一下打着了,“你看看这是啥,我现在只要把你的尸身烧掉,你立马儿就得魂飞魄散!”
说完,我朝四周看了看,整个墓室里,居然没一点儿动静儿,我又大声说道:“你现在把石门开开,放我们出去,咱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说完,我又朝周围看了看,还是没一点儿动静儿。
陈辉冲我摆了摆手,“行了黄河,别费力气了,老鬼知道咱们的目的,不会轻易放咱们出去的,再说了,咱们身边没有引火之物,就凭你手里的火机,能把尸体烧掉吗。”
我一想也是,别说没有点火的物件儿,就算有,我也不敢真的点火,因为墓室狭小,氧气有限,真把火点着了,恐怕尸体还没烧完,我们就缺氧而死了。
我问陈辉,“那您说咱咋办呢,就在这里等死呀?”
陈辉这时候一脸平静,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不该死的,自然死不了。”说完,居然闭上了眼睛,看样子他还想在墓室里打坐呢。
我顿时有点儿着急了,啥叫“吉人自有天相”,难道还要等着老天爷来救我们么。
我说道:“道长,咱都给关起了,您咋还这么能沉得住气呢,好歹咱一起想想办法呀。”
陈辉把眼睛又睁开了,看了我一眼,很淡定的说道:“不是没有办法,不过……算了,我看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我顿时着急地说道:“您别算了呀,啥办法,说出来试试呀。”
陈辉一摆手,“这办法说出来令人不齿,咱还是再等等吧。”
我顿时更急了,“啥令人不齿,您只管说,我来动手做。”
陈辉犹豫起来,最后一摆手,“你别问了,咱还是等着吧。”
我立马儿有点儿急眼了,说道:“道长,您咋这么急人呢,再等一会儿,咱俩就得闷死了,要不,我现在给您发个誓,您把法子告诉我我照做,以后要是出了啥事儿,跟您没关系。”
陈辉看看我,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这急脾气得改一改,你也不用发誓,这办法,我要说出来,会污了我几十年的修行,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示。”
我连忙点了点头,“您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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