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小声问我:“师傅,你和那个圣者多兰不会……”
我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多兰是修行人,你师傅我会做那种事情么?”姜松龄撇撇嘴没说话,不过这丫头的小眼神分明是在说师傅你就是那种人的表情。
但我对圣者多兰却还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对我来说能遇到这样一位在心灵修行上极为高深的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而她的雪山瑜伽对我在功夫上的修行大有启发,同时多兰是一个真正能让人心情宁静的人,这样的人太难得了。
对于我来说她是一个真正能够沟通交流的朋友,这真的很难得,言素虽然战斗力极强,但她的能力是因为基因变异得来的,并不是我这样的自身修行得到的力量,很多东西她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明白。
而圣者多兰则不同,她能理解我的修行,同样我也能理解她的。
到了我这个层次,想找到一个能了解交流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我自然十分珍惜和圣者多兰的友谊。
港岛是一个多元化的国际性大都市,在这个城市里有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人,蒂亚来到港岛并不会遭遇到那些好奇过分的目光,我让姜松龄帮蒂亚找了一所走读的女子学校,这所学校里有大量的国外学生,来自印度的蒂亚在其中并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蒂亚很聪明,虽然她的基础差到等同于一张白纸,但因为她聪明又刻苦,所以她学东西非常快,很快蒂亚就已经能够用英文应付日常的交流,而汉语比英语要难得多,她的进步倒还不明显。
我又开始了平静的生活,生活就这样如同潺潺小溪一样平静缓慢的流淌过去,转眼就到了年终岁末的时候。
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孑然一身孤身一人,除了我的黑人小管家之外,没有什么人和我一起度过春节,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过了几通问候的电话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个人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大年初一我三个徒弟都来给我拜年,我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们,三个徒弟我并不会厚此薄彼,一人给了一张银行卡,里面的数字足够她们不奢侈但是很宽松的过上几年。
我们华夏人常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一个人在异乡独在异乡为异客固然凄凉难受,但更难受的却是像我这样,独在异乡为异客,却连可以思念的人都没有,我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啊。
春节过后姜家组织全家去欧洲游玩,姜松龄跑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是人家的家庭旅行,我跟着过去算什么呢?我没有跟着一起去欧洲,倒是一个人去了拉斯维加斯,去见我义父宋伟。
可能有人觉得奇怪我怎么没和我义父一起过春节,嘿嘿,我倒是想呢,可我衣服和秦仁医生这两个老不修居然跑到荷兰阿姆斯特丹去过年了,两个老家伙说是去看风车,我也是醉了,你去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