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龄的性格其实有几分像我,那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很快也很有决断,她决定到温哥华去留学没几天就真的办好了所有手续,她上飞机的那天我去了港岛,但我却没有进机场,只是在机场外面看着那飞机飞上了天空。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说些什么呢?我难道能冲进机场告诉她不要走么?我如果这么做的话,那么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我是她的师傅,还是什么人?我只能站在机场外面看着那飞机飞上天空,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温哥华华青的龙头,让他帮我照看这个孩子。
我暂时也没有时间照顾结城樱子也就是陈樱,不过我相信姜家会好好照顾她的,我颓然的回到了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回到我的别墅,已经很少喝酒的我这个晚上喝了不少酒,烂醉如泥。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一个人,我有点吃惊的晃了晃头,背对着我的女子扭过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露出了一丝笑容,是阿赞茵。
“你怎么来了?”我把阿赞茵搂在怀里低声问她:“我这里很危险的,你过来不好。”
阿赞茵笑着吻我:“你别忘记了我可是降头师啊,你觉得在南洋有谁会像你那样敢招惹降头师的吗?”我笑了起来,阿赞茵的话说得没错,在南洋确实没有几个人有我那样的胆量敢去招惹一个降头师,更没有几个人敢像我这样把女降头师抱上床。
阿赞茵的到来让我暂时心情好过了一点,这个时候加拿大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姜松龄已经到了,那边让我放心他们会暗中照顾她的。
对加拿大那边的兄弟的话我当然还是非常相信的,不过我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对我这个徒弟我终究还是有些既像是长辈又像是其他心态的敢情,我其实知道这并不好,但是有时候一个人的情绪真的是没办法左右的。
好在立刻就有事情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因为有人通知了我们知道杀死林永胜他们的凶手是谁了。
这是一家废弃的船厂,其实说它是废弃的也不对,因为这座船厂其实有主人,只不过这座船厂的主人是我们华青的人,当初安排他低价买下这个船厂就是为了我们做一些事情会比较方便而已。
一阵阵令人惊恐的惨叫声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当惨叫声停歇以后过了一会儿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我出来的时候上半身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
我看了一眼被手下几个小弟拽着的狼狗,指了指那扇门里面,几个小弟把狼狗牵着进去,然后等他们空着手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面无人色,而他们看我的眼神跟看魔鬼也差不太多。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放在那个黑皮箱前,我一共点了六根烟,六位兄弟,一路走好,当初我陈麟在你们的人头前发誓要把杀害你们的人剁碎了喂狗,我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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