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当时很想把真相告诉她的儿子,她的葬礼甚至只有我和志刚哥还有巴特尔和乃仁台参加,她的积蓄都拿来付了我们的酬劳,最后时刻虽然她反悔了,但是钱我们已经收过了。
志刚哥把那笔酬劳全部拿出来给这位母亲办了葬礼,甚至我们还亏本了,这也是我们这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唯一一次亏本的任务。
但是我和巴特尔还有乃仁台都没有一个责怪志刚哥的,相反的是我们都认为他做得对。
如果我告诉雷素儿的祖母,一个当了一辈子蛊婆的女人她信奉的蛊神是子虚乌有的存在,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离开了这个小小的山谷,我一身轻松的回到了苗寨,当阿赞茵看到我的时候这个在人前害羞的紧的女降头师再也顾不得矜持,扑到我怀里任凭我痛吻她的红唇。
我和阿赞茵继续在苗寨住了一段时间,临走的时候我给了雷素儿一笔钱,这小丫头死活不要,我告诉她那是苗药的成本,那么神奇的苗药,我给的这点钱其实是我赚到了这小丫头才把钱留下,最后她问我等她毕业了以后能不能去港岛找我和阿赞茵玩,我和阿赞茵当然同意了。
我和阿赞茵一起回到港岛以后没过几天阿赞茵就在港岛开了一家店,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我的小女降头师居然是一个小富婆,她很有钱呢。
佛牌生意在港岛是火的不要不要的,阿赞茵在港岛中环开了这家店我倒是知道她其实赚钱是次要的,只是想我去找她方便而已。
美人恩重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不过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其实蛮奇怪,说她是我女朋友吧,但是我们都知道不会结婚,说她是我情人炮友吧,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仅仅只有性而已,说她是我的情妇吧,问题是我现在连老婆都没有,而且你见过情妇不找情人要钱的么?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秘密保持着,表面上我们是不错的朋友,曾经有过客户关系,私底下我们保持着暧昧香艳的关系。
平静的生活一天天过去,但我这个人似乎是注定了不会一直这么平静的过日子,不久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的生活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南洋华青总部会议室。
整个南洋华青的中层干部几乎都到场了,每个人都血灌瞳仁两眼发红的看着在关公神像前的一张长桌上的那个黑皮箱。
在那个黑皮箱里面,是一共六颗人头。
六颗人头六条命,这六颗人头就在三天前,还是南洋华青的中坚力量,这六个人每一个人都曾经为南洋华青出生入死,每一个人都是华青帮的生死兄弟。
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这六颗人头,其中有一颗,三天前还是南洋华青的分堂主,是我曾经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好兄弟林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