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西方学者喜欢把非洲描绘成狮子出没的地方,虽然这个说法多少是有点偏颇,但是从某种程度上你也得承认他们说的是事实,至少我现在看到的是事实,几只懒洋洋的狮子在草原上游弋,尽管看到了车子经过也懒得动弹,看来平时见到车子经过的次数多了已经很习惯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用望远镜观察,已经能看到远处的一个聚居地,那是一个看来很原始的村庄,不过在村口我看到停着几辆汽车,其中有一辆的车牌让我精神一振,特么的,在非洲大草原上老子找了大半个月,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把车子开到村口停在那几辆车旁边,然后直接下车,老子还没下车一群黑人小孩就围了过来,我从背包里抓出一大包糖果散给这群黑人小孩,这帮孩子拿到了糖果就四散跑开,我嘿嘿一笑向村子里走去,沿途的黑人都在打量着我。
说老实话我对非洲黑人的印象可不是很好,这当然不是种族歧视,而是我在大多数黑人身上没有看到希望,他们大部分人都得过且过,白人和阿拉伯人带来的宗教对他们进行了腐蚀,大部分的黑人信仰着和本土原始宗教结合的外来宗教,这种精神鸦片毁了黑人的未来。
把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神而不是自己改变自己的生活,甚至因为畸形的信仰而对外人给予的帮助视作理所当然,这就是黑人。
我穿过村里的土路,终于来到了一个聚集了很多人的地方,一个看来很是阳光,善良温和的中年白人正在给一个生病的黑人注射药物,如果仅仅是看他现在的模样的话,你绝对不会相信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挑起了许多部落之间的战争,如果要算人命的话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也许并不多,但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即使是我看到这个数字也会觉得心里发紧。
这个中年人就是我此行的目标麦斯教授。
当我盯着麦斯教授看的时候这个家伙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扭过了头,而这个时候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米。
这家伙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有条不紊的继续给村民治疗,我也没有什么动作,只在一旁看着麦斯教授的动作。
等到麦斯教授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之后他才站起来转过身,我和麦斯教授的目光一触,顿时感觉到这家伙的目光就好像是两把利刀一样!
一个白人的功夫到了这地步来已经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会我们华夏武学里的绝学目击的功夫!
我之前听说了麦斯是一个格斗大师,但却没想到这家伙的功夫竟然是华夏功夫,而且看样子还在我在落基山脉中抓住的那个雷伊之上,什么时候美国人有这么多华夏功夫的大高手了?这倒也是奇哉怪也,实在是让我有些费解。
麦斯教授看着我开了口,说出来的居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语:“陈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