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昏迷之前留下话说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就找我的话,教廷现在已经给这位副裁判长举行葬礼了。
我接到电话以后连夜乘坐教廷安排的专机赶到梵蒂冈,在教廷医院的秘密病房里我总算是见到了沃尔顿这个不打不相识的老朋友。
当年我和婉儿在德国黑森林里寻找党卫军留下的宝藏结果遇到了带队同样寻找宝藏的沃尔顿,当时的沃尔顿功夫比我还要强得多,两年后我们两人的功夫基本上就在一个水平线上,后来我为婉儿报仇的时候还多亏了他帮忙,虽然说是交换条件但这份人情我却是一直记在心上。
沃尔顿还不到五十岁,功夫达到了抱丹境界使得他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人,但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完全就是一个死人,没有心跳,没有呼吸,除了脸色和活人没什么区别以及身体皮肤还很有弹性之外,就和死人没有一点区别了。
我检查了一下沃尔顿的情况发现他的身体并没有外伤,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内脏受损严重,这家伙是自己进入这种假死状态试图通过自身的力量恢复的,毕竟以他的伤势普通人恐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检查完以后对塞尔普大主教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未必能够成功,在我帮沃尔顿治疗的时候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顿了顿我又道:“治疗的时间可能会很长,但我不出来就不能有人进门打扰,否则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塞尔普大主教毫不犹豫的道:“沃尔顿是教廷最重要的人之一,陈先生的一切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还请陈先生帮帮他。”
我点了点头道:“这点还请你放心,沃尔顿也是我的好朋友。”
等到塞尔普大主教等人离开后我把门反锁上,然后把左手尾指上的金针给取了下来,接着我把沃尔顿剥成了一条大白猪的模样,先开始给他用金针刺穴的方式来帮他活动气血。
我一只手握着沃尔顿的脉门,这个教廷副裁判长体内的情形就巨细无遗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也是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境界的特点,我见到的神可不光是我自己身体里的神,在我搭脉搏的时候我也看到被我搭脉搏的人体内的情形。
沃尔顿的伤势太严重了,不光是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而且脊椎骨破裂,脊髓都流出来了。
我们练武的人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沃尔顿的伤是这样的正常情形就算了,但是我检查过他的伤势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按照他身上的伤势的情形沃尔顿可不是在公平比武或者决斗中受的伤害,他不光是受了伤而且还是爱对方的围攻下受的伤,围攻沃尔顿的至少有六七个人,而且根据他身上的伤势来看,这些人的功夫恐怕的都不比沃尔顿弱到哪里去。
我眉头紧皱,手里的金针发出嗡嗡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