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西陵豫坤将自家夫人喝止。
但并不认为夫人说的不对,退还是要退的,可有些话就是要明说。
话说到明处,就算青阳再不甘心,帝尊的脸面总是要要的。
撇了浅水一眼,向夫人使了个眼色,带着一家子退了出去。
父子之间,有父子之间的办法。
只要乐容能进门,有了名份总是大殿下的女人,时间长了,女儿千娇百媚,又是一片真心,慢慢的总会得到大殿下的一些怜惜。
浅水却站在那里,“我不走。”
这一家子显然不安好心,那个为首的老子一看就不是个软脚虾,若这样出去,一个不好……
青阳当然知道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也是他所想,对哲帝进言,“事情没下定论,她先留在这里。”
哲帝无可奈何,吩咐外面小将,“好好护送浅水姑娘到右边偏殿休息。没有本帝的命令,谁都不得动她分毫。”
有了这句话。
双将浅水和西陵一家子隔开。
如此就确保了,在青阳看不见的地方,浅水的安全。
青阳这才冲着浅水摆手示意她下去。
浅水也知道人家父子间有话要说,便跟在那两小将的身后退了出去。
如此,殿中便只剩下了哲帝和青阳两人。
青阳立时就道,“那个乐容,一无德二无修为三无脑子,青阳实在对她无半分情意,就算只是一个侧妃,也不行,求帝父收回旨意。”
哲帝却是避而不谈,淡淡的道,“此事容后再议。先说说你家那妖鱼如何处置!”
青阳皱了皱眉,“刚刚帝父也看到,那个乐容根本不敢与青阳对质,可见她说的话并不是实话。”
“不是实言?”哲帝重重一哼,“你的意思是人家自己废了自己,然后再来诬陷于你?”
青阳被哲帝一激,面色一凛。
哲帝又道,“我看人家说的也不尽是虚言,至少,你确实是有所偏颇,你就真的确定那毒是乐容下的?别以为我不在场,就是瞎子。以你的性子,若真是她下的毒,你会不劈了她,任由着她在这里蹦哒!可见你心里还是觉得有一分对不起她,起码当初你冤枉了她!”
青阳面色一沉。
哲帝说道,“说吧,当初实情到底为何?”
青阳想了想,将望舒的事说了。
从熏华草之事说起,然后再说到望舒的所作所为,只将降头之事隐瞒了下去。
说起望舒,就说起了当初与哲帝所争论,拂袖而去苍鹿金顶之事。
“当初,若不是当初您一意孤行,偏要维护宴龙,不说出真像,易琨就算当日不娶,也不可能非要退婚,更不至于与望舒成仇,望舒也不会声名尽失,绝望的走到最后,一步步的将性子扭曲。不说望舒,就说我的三弟,及岸当初就是被宴龙算计而死……”
青阳说得激愤,哲帝一声爆喝,“够了!”
青阳停了下来,眼睛有些红。
脑海里,及岸的身影和仰望的眸光就又出现了。
“大王兄,我长大了,也要和你一样。”
“大王兄,你是我的哥哥,虽然你性子冷,不太喜欢我,可是,我一辈子都会当你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