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妹妹这是怎么了?”把画梦萱安顿好之后,画莞汀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
画兆应恶狠狠的瞪了桂氏一眼,仿佛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小姐,二小姐还是没醒。”紫玉轻声说道,方才刚把画梦萱扶进来没一会,画梦萱就晕过去了,画莞汀本事要请大夫的,却被画兆应给拦了下来,说看那看在说,桂氏在一边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父亲。”画莞汀在画兆应面前,施施然跪下:“妹妹好歹也是您的女儿,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如此啊。”
画兆应依旧黑着脸不说话,而桂氏此时也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是我没有教好梦萱,你要怪就怪我吧,你别折磨咱们女儿啊。”
“折磨她?”桂氏如此一说,画兆应的火气就又冲了上来:“她一个人折腾得全家不得安宁,我就算是没有这个女儿!”
“老爷!”桂氏叫了一声,而她却感觉,心里冰冷冰冷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在骗着自己,骗着自己,认为画兆应对她是有情的,可是这情呢?这情到底是比不上那个贱人,留下来的一个孽种!
“父亲。”画莞汀向紫玉打了一个眼色,走了上去:“父亲,就是您不顾及妹妹,好歹得顾忌着咱们家不是?母亲已经走了,但是母亲一定不希望,父亲你过的不好。”
画莞汀轻声细语的说道,画莞汀如此温柔的模样,却是让画兆应想起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心中一阵凄凉,而转眼再看桂氏的时候,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是觉得碍眼极了,奈何也米有办法说什么,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心中的火气:“去请一个女郎中吧。”
“是。”画莞汀说道。微微招手,紫玉就轻轻挑开帘子,画莞汀戴上了纱帽,也把画梦萱窗前的帘子放了下来,又在画梦萱的手腕上蒙了一层纱布,看到画莞汀此等作为,画兆应就知道,带进来的绝对不是一个女医婆而已,却也只能叹一口气,不做声响,但凡是有外人在的时候,画兆应却一直都是那样的好。
那大夫探了脉,而后说道:“画大人,令媛无碍,不过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淤在了那里,没上来罢了,一会儿自然就行了,在给吃一点捋气顺心的东西,就好了。”
画兆应点了点头,自然是赏了些银两,叫人恭恭敬敬的松了大夫出去。
而后却转头看向了画莞汀,画莞汀只是笑着走了出来:“父亲,妹妹好歹也是咱们家的人,过段时间,无论怎么说,也是要入宫选秀女的,入宫要是有什么病啊灾啊的,到底不好。”
在一旁的桂氏,听到这话,却是眼睛一亮,地小兔,也不再说话,也不看人。
画兆应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算是承认了画莞汀的话。
“父亲,您可别生气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您这么生气,平日里,您不是最喜欢二妹妹了吗?今儿怎么偏偏就气成这样了?”画莞汀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叫人把瓜果都摆上了,自然是挑着画兆应爱吃的。
一提到这里,画兆应的脸色又是一变,狠狠的瞪了桂氏一眼:“女儿,你老实的跟为父的说,你可是今儿才下山的?”
“不是啊。”画莞汀几分迷茫的看着画兆应:“女儿早就下山了,本事想要在山上多留一些时日的,但是奈何这边的事情,也都已经置办妥当,必然要女儿过来走了一个场面,女儿无论如何也推脱不得,就从山上下来了,这中间,女儿还给夫人递过信,父亲你没看到吗?”
“我若是看到了,就没有今日这个事情了。”画兆应冷哼了一声,目光依旧是冰冷的在桂氏的身上扫过,而就在画兆应每一次扫过桂氏身上的时候,桂氏心中的恨意就多增加一分,而此时这个恨意,不仅仅是加在画莞汀的身上,也同时加在了画兆应的身上,整个画家的身上。
“我问你,你是在什么时候,下山来的?”画兆应又问道。
“这个......”画莞汀微微皱眉:“这个儿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在三天以前,应该就是三四天的事情。”
画兆应点了点头,而看向桂氏的目光更加的寒冷。
“我儿,你切放心的弄,为父的,会给你最大的支持。”画兆应笑着对画莞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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