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吭哧了半天,叹气道:“良禽择木而栖,既然风爵不买账,你总得找更好的合作伙伴啊。”
就这句话,一向伶牙俐齿的盛夏足足在脑子里转了十几遍才说出口!
隐晦是隐晦了些,但起码意思到了。
顾元河没有太大的反应,病恹恹的脸上依旧是浅淡的笑容。
“你找我有事,我找你也有事。”盛夏不习惯这种怪了吧唧的尴尬气氛,便强行带起节奏:“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你先吧。”顾元河随着她的话题将尴尬的气氛挥开:“说不定你我讲的是同一件事。”
“你手里是不是有盛世的股份?”
盛夏墨迹的时候很纠结,但她干脆的时候完全就是直刀子进直刀子出!
“嗯,是。”
顾元河的回答也是简单明了,毫不拖泥带水。
“有多少?”
“百分之十。”
盛夏心中一衡量,微惊抻眉。
可见贺牧为了拉拢顾氏也真是下了血本,百分之二十的一半都给了顾元河!
“你知不知道他还给了谁?”
顾元河眼底暗起深沉的炙热,他不答反问:“那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盛夏的反应和逻辑思维一向很敏捷,只听顾元河一句反问,当即便心有陈数!
顾元河真的知道!
“他都给谁了?”盛夏立刻追问。
“其他人不重要。”顾元河拿开贴在额头上的咖啡罐,落手将其放在桌子上:“而有一个人,和你关系很亲近。”
一时间,盛夏脑中闪过了数张面孔。
然而每一个人,她都有千种说服自己不可能!
“王瑾莉,贺子桀的母亲。”
顾元河一句温声如清风,却在刹那间转为风暴卷起了黄沙漫天!
盛夏无意识收握起拳头,纤长的指节泛着青白,似有如玉而断的狠厉。
“她重金从贺牧手里买下了盛世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顾元河温声未停,却是抬手轻抚在盛夏青脉浮突的手背上:“所以现在,她也是盛世集团的股东。”
盛夏咬牙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极慢张开痉挛的手指。
冷酷的绯色薄唇微勾,笑靥如花般诡异。
“所以剩下的百分之五,他分别给了五个人。”盛夏嗓音清凉如冬水,寒澈至极:“比如……他手下那几个孩子。”
顾元河掌心空落,悬空而收环抱于胸前:“这我就不知道了。”
盛夏低头,纤长浓密的睫毛掩盖了此刻她眸中的阴翳。
“所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顾元河突然倾身,无声将手臂骤然伸进盛夏的衣兜。
盛夏当即欲挣扎,却被一只滚烫的掌心捂住了嘴巴。
“有人要见你。”
一句紧贴在耳边的低语,盛夏像是被点中了穴道,霎时静滞无声。
顾元河挂断了盛夏衣兜里的手机,然而……盛夏却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下来吧。”顾元河冲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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