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郡主闻言一张脸涨得通红,更多的是愤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郡主如果对我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对个孩子下毒手。说出去不仅失了郡主身份,也给您父亲广宁王丢人。”
陆之远之前还顾及着广宁郡主的身份,可当他看着金草满脸是血的模样,心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因此这话也毫不顾忌的带着厌恶。
广宁郡主脸色极为难看,她气的浑身发抖,她从小便被娇宠,就是宫里的圣上娘娘们见到她也是极为喜爱,哪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这口气憋在心里如何也咽不下去。
“你大胆,你,你......”
陆之远显然不想跟她多说话了,直接朝门口叫了人进来开始下逐客令,“家中有事,就不多留郡主了。请把。”
广宁郡主此刻的感觉就像被人光天化日下打了两巴掌,那感觉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可她也知道此刻非走不可了,现在她人在别人的地盘上,留下来也无疑是自讨苦吃罢了。她狠狠地看了陆之远一眼,随后一甩袖子,疾步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等在门口的随从张嘴刚想询问她要去哪里,正好撞到了怒火中烧的广宁郡主眼前,被她一脚踢在胸口,疼的在院子里直打滚。
这一幕正好被陆之远看到了,这让他对广宁郡主的印象更坏了。
陆之远发火,不管是白素素还是罗氏都不敢随便开口。罗氏等到金草醒了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便咳嗽了几声回屋里休息去了,白素素不能走,只能留下来继续顶着陆之远那都要冒烟的怒火。
她其实挺佩服广宁郡主的,能把陆大人气成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
陆之远确实被气的不轻,他适才接到消息,广宁郡主一大早便闹了衙门,将孙大人气的差点破口大骂,紧接着她又闹到了自己这边,当真是泼妇一个。
“您别生气了,您这样子我害怕。”金草醒了之后大夫重新进去检查伤口去了,白素素便和陆大人留在门口等着,她看着沉着脸的陆大人,温声开口。
陆之远皱着眉看了眼对自己很担忧的白姨娘,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没跟你生气,别害怕。”
白素素点点头,露出个浅浅的笑容,“跟别人就更犯不上了,为了那些人气坏了身子才是最不值当的。”
陆之远笑了笑,“知道你关心我,好了,不气了。”
说话间,大夫已经出来了。金草情况并无大碍,休息几天便没什么事了。
白素素总算是稍微放下了点心,她在担心另外一件事,“伤口在头上,将来会不会留疤。”
女孩子的容貌是仅次于性命的东西了,若是留下了疤痕,将来势必要留下些遗憾。
大夫摇摇头,打消了白素素的担心,“伤口虽然不浅,但孩子年纪尚小,只要按时敷药换药,没什么大碍的。这伤口慢慢愈合个一年半载就看不出来了。”
白素素这才彻底放了心,对着大夫好生感谢了一番。
金草伤了头,白素素要照顾,因此苏荷的案子开堂审理那日她便没有去,只派了小瓶儿去将消息带回来。
案子在审理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原本已经供认不讳的那几个证人突然临时反口,声称是受到了威胁,若不指正刘大牛到时候就要连累家人,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撒谎的。
不仅如此,除了那日指正苏荷偷窃的几个人之外,还有一个自称是苏荷贴身丫鬟的黄莺也站出来作证,当初苏荷背着刘大牛和赵平勾搭在一起,甚至还计划谋夺刘大牛的财产。
情势一下子反转,对苏荷十分不利,加上审理的时候广宁郡主也在场旁听,自然是催促孙大人赶紧判案。
“孙大人还等什么,现在不是证据确凿吗,这个苏荷不仅背着丈夫斯通外人,还想要置刘大牛于死地,真是蛇蝎毒妇。”
“你胡说,我没有。”苏荷听到这话情绪十分激动,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刘大牛生吞活剥了一样,“都是他,是他想要谋财害命,不仅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想要害死我谋夺我的配方。”
“你个恶妇,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刘大牛也开口了,他一扫之前的低落,整个人趾高气昂的,朝着上面道,“请大人严惩恶妇,不要让她继续诬陷好人。”
“刘大牛,这苏荷好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倒是毫不留情。”孙河说道。
刘大牛一愣,很快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甚至那袖子擦了擦眼角,“草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恶有恶报,这苏荷一门心思想害死草民,草民就算念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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