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犟完嘴,身体一僵。本能的捉住那只已经开始使坏的手,不怀好意的说:“这么急?”
男人眸子一沉,也不挣脱她的手。在敏感的耳垂下呼出一口热气,感觉到她如自己所想的身体一抖,冷笑道:“因为你足够贱。”
“那只能说明你更贱。”好久没有唱反调,当下不甘落后的顶了回去。
“欠干吧?”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样粗俗的话,当初只有她说。他听得怒火中烧,却又没有办法,最后只得身体力行的来征服她。一时,欧阳陌听恍惚了。俩个人完全倒过来,这五年,她寻着他的脚步,模仿着他的生活轨迹来活。
而他,在牢房里活成了另一个模样。
现下又将她压在身下,针锋相对,互不退让。
就在她恍惚间,他的手已经到了一个让她不可言说地方,一个激灵瞬间回神。遗憾的是,刚回神就被他带着魔力的手带进了另一个漩涡。
“祁薄……”
他的动作粗鲁,没有顾及。
欧阳陌不一样,她清楚的知道肚子里有个孩子,厚颜无耻的来撩拨他,就是让他在无意间离孩子更近一些。
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因为她不能将他带到他父亲的面前,只能用这最直接的方式,来让他们更近。
当欧阳陌不再挣扎时,等待所预想的一切发生时,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却停了下来。这突然的变故让她回过神来,带着水雾的眼睛,茫然困惑的望着他。
好像在无声的讯问为什么停了下来。
对着她这个样子,祁薄满意的笑了。
邪恶又轻佻,湿润的手指在鼻端停下,再缓慢滑到她的唇上,用力的按了下去。“滋味好吗?”
“混蛋。”
语气低哑,带着情事后的棉软与魅惑。
“想要吗?”
她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对着他千娇百媚的一笑,连眼睛里都是柔情。这个让人骨头都软了的模样,让祁薄全一震,也不知怎么一把将她推开。
似乎怒到了极点。
欧阳陌一楞,被推到了床上,反之祁薄已经起身下床。这个突发情况让人摸不着头脑,很是恼火。她反手一扯,不依不饶的拉住了。
“你干什么?”
正在下床的祁薄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拉住自己,带有怒气的语气如西伯利亚的寒流,所到之处能冻死人。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她就势已经站了起来,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死死不松开。“伺候我睡觉。”
“你这么反常,谁知道你等下会不会一刀捅死我。”他已经怒到了极点。说话也是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实在被她弄得不胜其烦,用力的扯了扯,没有扯开。俩个人像打架一样,谁知,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俩人一僵,这扇门,屋子里还没有谁敢不经过同意贸然推开。
所以,当他们看到站在门口的欧阳一诺时,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