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既然你拒绝和我解释,总要有点代价和惩罚。”
“代价?惩罚?就是把你自己烧湿?”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反应过来,一股热气也在腹部不停蹿行。可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有点恐惧,下意识装傻充愣地向他问了这么一句。
他太轻易就看穿了我装傻的样子,伸出手捏住我的嘴唇,用他平滑的舌把我口中温润的小舌给勾了出来,冷冰冰地说:“酒洒了,舔干净。”
在很多次坦诚相见的深入交流后,我熟悉他的身体就跟他熟悉我的一样。在情事方面,我算不得是个多矫情的人。我也有情趣,也相信男女间的情绪是可以触及感情的。以往多数时候都是我想要点花样,他不太好意思。可这次如此大方是在这种时候,一种来源于原始的兴奋与心虚不停在我体内打斗着。
我就像一头僵死的母兽,面对自己极有兴趣的猎物竟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忽然间,腰上被一只大手一个使劲,我啪的一下爬倒在他身上。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肌,淡漠地说:“从这里开始。”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是没多大波澜的,可在这么静默的夜里,在酒香萦绕的时刻,低低的声线直听得我耳根子发麻。
看我还是无动于衷,他的手掀开我腰上的衣摆直接从后面绕到了前方,用一种近乎温柔到让我沉沦的动作轻抚着弹挺的胸。他不停的,无休止地向我发出讯号。
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女人的意志力本就薄弱不堪,我的喉头一阵发热,嘴唇慢慢地靠近着他,在贴住沾染酒香的男人皮肤时,我不知道在我身下的他是种什么感觉,但我,已经陷入了这场他蓄意挑起的勾引中。
我完全地遗忘了生活的繁琐,把阿临当成一块巨大的蛋糕,像个满含渴望的人一样一寸一寸舔起他滚烫的皮肤。
他长久无声,只是用力地闭着眼睛。
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臀,像在为我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匍匐姿势似的用力将我往下扯了扯。
而我根本不在乎自己匍匐的姿势舒不舒服,眼中只有他这个猎物,我想把他吃下去,用男女之欢来扫去我心中的烦躁与阴霾。
酒香在我舌尖不断萦绕,他的皮肤上渐渐冒出高起的鸡皮疙瘩,他闭眼的感觉显得越发用力,他一定没想到,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惩罚我的他,最后却那个先失败的人。
我的嘴唇沾染到他小腹时,他喉头发出一声极为性感的低喘,但声音还没出尽,他就强行收了回去。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是有关于我和他家人的事,不然在任何时候他很少让人能真正看穿。其实也不是他有多么多么神秘和自大,只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己,这是一种他所认为能真正保护自己的方式。
如同一次恶战。
他期待着我抵御不了诱惑和以往一样主动去解他的皮带,而我却在这时候暗暗和他打赌,我的诱惑对他来讲也是致命的。
于是,我就像一个荡妇似的不断引诱他。灵动的小舌几乎滑过他上身的每一寸。唯独他的唇,我不敢触碰,因为我心虚地认为敏感的他会从我嘴里尝到别人遗漏的气息。
他开始难以抵御,呼吸不再四平八稳。
我有种胜利者的快感,手指轻轻掠过他下颚骨的轮廓,轻声问:“还要哪里?我都给你。”
他睁开眼睛,懊恼地反手掐住我的下巴,冷冰冰地问:“宁可这样也不和我坦白说你去了哪里?”
我嘴角一僵,破罐子破摔地说:“是啊,不想说。”
他立马怒了,一下坐起来反把我推到,就像头沉睡的野兽一样用他罪恶的手牢牢抓紧我的肩说:“你不用这么得意,像你这种诱人的身体我要多少有多少,我睡过的女人也许比你对我隐瞒的事要多得多。”
心口传来一阵刺痛,我高傲的扬起下巴,笑着说:“可我长这么大只睡过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我什么都愿意。在我还爱你的时候,请你不要亲手摧毁我爱你的勇气。”
夜色似水,冷气和酒香萦绕。
他却依旧不满,不安。
他眼底流出的彷徨还是没能掩去愤怒。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带着烟味的手指刷刷扯碎了的衣服,这一晚,我在客厅几乎鬼哭狼嚎,也是我和他有了亲密接触以来最痛最痛的一次。
他还是惩罚我了。
像要把我撕裂一般,毫无表情的,甚至是有点冷血的不停在我身上律动着。
也是这一晚我被他折腾到发了高烧,他从我身上下来后,却对我说了一句令我焚心蚀骨的话。